x “如果你是来求援的话作为盟友我可以帮你拦住征服者但其它的~”
话不用说完斯米拉会明白支配与契约终究只是她和凯蒂两个人的事。
栗子羹应该很甜很可口但斯米拉却觉得嚼不出什么味道来她其实不是来求援的而是只想睡个好觉。
“谢谢。”
为免意外斯米拉并没有拒绝这份好心但她隐隐觉得好像是夜林更热衷于和征服者交手顺带赚她个人情。
一杯红茶见底栗子羹也只吃了一块斯米拉放下瓷杯自嘲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哦?怎讲?”
“我脱离旋魔会还要向凯蒂发起挑战原因只是由于凯蒂当初在仪式上没有保护我。”
把一切根源简化之后就可以浓缩为凯蒂没有在仪式失败时保护斯米拉后者不满愤而脱离。
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了简化了过程之后似乎是显得斯米拉有些小家子气小心眼的女人。
不等夜林回答也不需要他的答案斯米拉握着逐渐冰冷的瓷杯回忆道:“很久之前我问过鲁姆一个问题召唤兽比你的安危更重要么?”
曾代表旋魔会参加第一届盟会的鲁姆也就是被斯米拉主动分手的前男友他是旋魔会的中流砥柱坚定的契约拥护者。
“他说召唤兽和我自己一样重要。”
斯米拉本来还想再评价鲁姆一点什么比如这个答案简直像嚼纸一样无味但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又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比起抓住早就流逝过去的河水还不如停住脚步看一看现在眼前能得到什么。
究竟是召唤兽重要还是召唤师重要?
若以魔界残酷的环境以及顾全大局来判断能够多重契约的召唤兽真的可能更重要一些。
但对于那些被放在次等地位的召唤师来说难免五味杂陈不被组织重视的感觉会让她们对旋魔会也没有归属感。
因为自己就是自己的一切!
尤其那场最严重的失败仪式有人因此受伤乃至不幸。
换句话说就是凯蒂受制于自身能力顾大不顾小她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
……
“我睡一会你注意点自制别硌着我脸。”
斯米拉把瓷杯轻轻一搁打理了一下长长的秀发甩掉鞋子美腿微屈侧着躺下苗条修长的身子后脑枕着他的腿慢慢闭上了好看的眼睛。
果然他身上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自己的心境消去浮躁安心平稳。
尖尖的耳朵挂着金环装饰浓密又弯的睫毛一点精巧的樱唇琼鼻微苍白色的小脸淡淡忧郁楚楚动人。
她呼吸平稳又舒缓貌似非常放松不担心他趁机有什么不轨之心。
但奉献了膝枕的夜林面色古怪以前都是他喜欢别人的膝枕现在这样的情况并不多。
给小玉枕过一次结果忘了半米长的发簪不小心戳的肚子疼。
夜林轻轻打了个响指关闭了客厅的灯在陷入一片黑暗寂静的时候才问道:“斯米拉明天你想要一个怎么样的结局?不死不休?”
少于的沉默才传来斯米拉的声音:“可能吧但我也不清楚凯蒂固然假善良但我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由于坐着睡很不舒服夜林眯了半小时后就捂着额头醒来转移到了卧室。
翌日
夜林轻轻打了个哆嗦然后睁开了有点发愣的眼睛刚刚好像有深沉的东西在注视着自己有点头疼。
窗帘一角微亮是晨起时刻万物复苏之际。
腰腹上有点沉重夜林动了动身子然后老脸一红干咳道:“那个……”
“精力旺盛早晨正常现象我知道。”斯米拉缓缓站起身肥肉离开硌的地方舒展着动人的身材曲线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她昨晚没有脱衣睡觉睡着的时候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
可能哪里被揩了油她不知道但也没关系。
之所以一大早她会侧坐在夜林身上……昨晚夜林给她的食梦树花粉少了一半垃圾桶里还有一个碎裂的支配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