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含着泪水冲楼上喊了一声,“惟惟!”
唐惟听见声音,拉开门奔过来,一把扑进唐诗的怀里,小男生在她怀中呜咽,“妈咪”
“妈咪过几天就带你回家,你先在这边好好呆着”唐诗摸了摸唐惟的头发,心中柔软下来,却又剧痛着。
薄夜最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一派深情,却把他弄得跟罪大恶极似的。
唐诗走了,岑慧秋小心翼翼地说让人送她,可是她拒绝了,就这么转身离开。如同五年前离开薄家一样。
这个背影,和那个时候没有丝毫差别。
薄夜看着她远去,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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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薄夜送唐惟去上幼儿园的,好多小朋友拉着唐惟叽叽喳喳的问。
“这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厉害啊。”
“好帅啊惟惟的爸妈真好看,羡慕。”
“叔叔,请问你可不可以也当我的爸爸?”
薄夜罕见地露出那种颇有耐心的微笑,一一回答了小朋友的问题,随后和唐惟说,“晚上乖乖等我来接你。”
唐惟点点头,看他离开,也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被微风送至耳边,薄夜抬头看了眼天空,快到冬天了,是越来越冷了
彼时的唐诗正只披着一件薄薄的风衣走在马路上,她正在寻找律师,可是已经被三个律师拒之门外——一听是和薄家大少打官司,都拒绝了接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