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和林辞敏感察觉到了薄夜现在情绪的崩溃,两人看了一眼,随后叹了口气,江凌伸手拍了拍薄夜的肩膀,薄夜最近瘦了很多,他压低了声音,“老夜,往前看吧,唐诗她也有自己的人生。”
这隐晦的意思就是让薄夜不要再去打扰唐诗了。
薄夜没说话,眼睛漆黑一片压下来,情绪冷到了极点就化为了虚无,他现在一双眼睛空的像是无机物,什么,都看不到。
江凌和林辞出去了,就留他一个人在病房里,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循环往复,时间在这一刻逐渐凝固了流动,缓慢而又沉重
薄夜没说话,背影僵直得像一块墓碑,坐在病床上许久。
许久,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啪嗒,冰冷的眼泪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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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戚第二天去了韩让那家酒店,一进去就有人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出来,“我听说是上头来了个空降兵?在哪儿呢!我看看!”
姜戚站在韩让身侧,出乎意料地没有上去和那人辩解,只是浅笑,“韩让,她是谁?”
企业集团的继承人韩让一脸懵逼,很诚实地回答,“一个公司职员。”
“”答了和没答一个样。她倒是忘了,这位大少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做厨师!
正好旁边前台小姐走过来,对着姜戚打招呼,“姜小姐是吗?正好,过来跟我们办手续吧,韩公子早上好。”
“早上好啊爱丽丝。”韩让冲前台小姐笑笑,“戚戚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