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怎么回事啊?”孙荷看着重重包围县衙的士兵们,也是满脑子发懵。
苏园抽出开封府的腰牌,亮给守卫们瞧后,才被允了入内。
“五爷呢?”苏园问王闯。
“别提了,昨日深夜五爷突然?带了一?群人把县衙给包围了,还限制了府里所有人的出行?。我就被圈在前堂这地?方了,哪儿都不能去。”
王闯倒是想?询问缘故,奈何白五爷那性子哪儿会跟人作解释?他跟他打了个?照面之后,随即人就走了,就徒留他跟几个?仆人在前堂。
县衙内其它地?方也都被这些衙役士兵们看管住了。
王闯是熬得一?宿没睡,这天亮了,他就出来走走。听守门的衙役说苏园来了,他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赶紧过来询问缘故。
“怎么就你自己?鞠师爷呢?”苏园又问。
“昨日衙门闲着,没啥事儿,我就随他去歇着了。这会儿应该在后院吧,他睡觉沉,指不定到现在还呼呼大睡,不知道衙门里发生?什么事儿呢。”王闯叹道。
“睡觉沉?你怎么知道?和他睡过?”苏园接着问。
“我一?个?大男人跟他睡什么,不过前两日夜里临时?有事找他的时?候,发现他睡得沉,敲了老半天门人才起来。”
王闯发现苏园的问题有那么奇怪,立刻心生?怀疑。
“怎么了?难道鞠师爷有问题?”
苏园摇了摇头,表示目前还不清楚。
“那白五爷这次到底为何在兴妖作浪?”王闯好?奇地?问。
苏园想?了下?,问王闯:“你想?说兴妖作乱,还是兴风作浪?又或是遇事生?风、无中生?有?”
王闯挠挠头,也不大懂这四词区别在哪儿,就胡乱应承道:“都可能吧。”
本来这种严肃的场合,实在不该笑,苏园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鞠师爷还真有用处,没了他,王闯说的话外人都未必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