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礼盯着付心寒,他眼光毫不因为他心虚而退缩。
“拿了我们乾坤堂的东西,你是不可能走的。”
“谭大师,好,你是大师,我服了。这串葫芦,我还给你。”付心寒说罢就要做出把葫芦递给谭玉礼的样子。
付心寒身旁的马辉,心中一阵惋惜,真是店大欺客,太欺负人了。
谭玉礼心中一喜,同时眼角闪过一丝得意。
跟我谭玉礼斗,你小子还是嫩了些。
谭玉礼刚要拿过那串葫芦,付心寒的手却往后一收。
“谭大师,给你之前,我还是要找你确定一下,你说这串梁上葫芦是你收的,那你应该知道梁上葫芦分为泰来葫芦,和否极葫芦。”
谭玉礼听着付心寒说的这两个名词,他居然是头次听说。谭玉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还是付心寒在信口开河。
“这梁上葫芦,吸收的是梁上的煞气,不过摘取这梁上葫芦,可是分时候的,吉时摘的葫芦,走的是三元九运,气运自然也是否极泰来。但是凶时摘得葫芦,吸入的煞气转变的可不是祥和之气,而是五黄大煞之气。”
付心寒一边说,一边用手拍了拍这一串葫芦,这一串葫芦,大概也有七八个葫芦,他笑道:“谭大师,你收的这一串葫芦,哪个是好葫芦,哪个是坏葫芦,你心里都清楚吧?这坏葫芦里的五黄大煞之气憋了这么多天,马上就要泄出来了,你心里都有数吧?别等会泄露出来,现场这么多围观的人都跟着倒大霉,就不好了。”
周围人一听什么煞气要泄露,就跟听到核泄漏一样,吓得瞬间都退后了好几步,生怕连累自己倒大霉。
谭玉礼听完付心寒的话,脸上的神态居然陡然一变。
什么否极葫芦,什么泰来葫芦,他确实闻所未闻,从未听说过还有此说法,但是付心寒说的他自信一琢磨,再结合之前付心寒背的那个韵语:九流三教用工夫,三元九运用梁葫,五黄大煞凶心阵,凡人皆可破局来。
这句话可是出自鉴宝名书里的话,付心寒说的和自己理解虽然有所出入,但是他心头直觉付心寒说的八成是对的。
谭玉礼没好气的说道:“哪个是好葫芦,哪个是坏葫芦,我自然一清二楚!煞气泄露,我也有法子控制,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谭玉礼说罢,就上前一把从付心寒手里夺过了那串葫芦。
葫芦从付心寒手里拿走时,付心寒脸上漏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因为就在刚才,他拍那串葫芦时,付心寒对葫芦动了手脚。
谭玉礼拎着其中一个葫芦,就要转身走人,这时付心寒指着谭玉礼手里的葫芦喊道:
“谭大师,你手里的那个葫芦是坏葫芦,你不能用手直接拿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也就在付心寒的话刚落,谭玉礼拿着葫芦的那只手,忽然感觉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一股巨疼瞬间就传了出来。
谭玉礼的右手刚才猛地吃痛,他右手立马松了葫芦,改换成左手去接葫芦。
付心寒又连忙指着谭玉礼叫道:“谭大师,又错了,那个也是坏葫芦,碰不成的,你又大意了。”
付心寒的话几乎是刚落,就听到谭玉礼一声惨叫。
“唉哟!我的手!”
刚才谭玉礼摸过的那个葫芦,此刻忽然好似泄气的气球,居然在空中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鸣叫,还喷出了一股可见的黄色气体。
“这不会是煞气泄露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