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垂眼觑着她:“怎么,你连女人都不放过?”
姜酒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低语道:“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呀……”
温西礼注视着她,眸光微动。
她躺在病床上,乌发披散。因为受伤,因而显得皮肤苍白,唇瓣失了血色,反倒令她这份艳丽多了几分令人楚楚可怜的怜爱。
总之,比平常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更加诱人。
她唇角噙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好像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能包容他似的。
似乎能窥视见,她隐约的爱意。
温西礼向来很知道如何得寸进尺,而他也就这样做了。
低下头,他手掌扣住了僵局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又极为缠绵的吻,
半晌,姜酒才因为缺氧倒在了床上。
她气喘吁吁,无力而又不可置信,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控诉而指责的注视着他虐待病人。
“我都脑震荡了,”姜酒委屈的道,“你还这么不怜香惜玉。”
她刚才眼前一黑,都快被他吻晕过去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用拇指擦拭了一下唇角,淡淡道:“谁叫你欠。”
欠什么?
欠吻吗?
明明是他图谋不轨,才会看谁都不怀好意。
姜酒正打算继续跟他辩论几句,突然感觉一阵反胃,“呕”的一声,抱着垃圾桶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