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给了土精一滴血,接着把土精放到束帖旁边,然后对它说:“等下我一剑下去,火一窜出,木精你就筑起土障把火困住,而你们···”韶珀点了点土精的肚子,对里面的水精说:“···记得配合土精,把你们体内的灵水尽可能的混进土障里,知道吗?”
土精生硬的点点头,水精们也嘟嘟囔囔的说了声知道。
万事俱备,可以开始了。
韶珀将剑举止胸前开始念起咒语,站在角落的雀珲看着她上下阖动的红唇喉咙一阵干燥,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忘将她念的咒语悉数记入脑中。
咒语念毕,桃木剑的锋刃显出了锋芒,韶珀将手往上一抹,掌中的血便均匀地涂在了锋刃上。
“破!”
韶珀举起木剑向束帖挥去,剑刃触到束帖的一瞬火妖冲天而起,可不同于第一次看到的那般是一个整体,它从冒头的一刻便顺着木剑的锋刃自行把自身割开,此时的它分成了两股不停的尖叫着,身上的火也是不在受控的道处乱窜。
眼看着火就要把房间给燎着了,韶珀压着手中的木剑朝一旁大喊:“木精!”
木精一个回神,立马抬手,泥土瞬间就冲破的房间的地板在发狂的火妖生身上生成了一个土障,而水精们也是如韶珀所愿努力的将体内的水和进土障里。
由于土精反映慢了一拍,被割开的火妖趁着还没来得及完成的土障的一个角落甩出一道凶暴且饱含着诅咒的黑焰,黑焰扭动着身体直奔韶珀而去。
本来韶珀都已经做好了硬挨这一下的准备了,可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将她护进宽厚的胸膛中。
“雀珲!你干嘛!”韶珀道。
“我没事儿,你看。”雀珲稍稍移开身子,韶珀探头一看,一道高大的木障正立于他的身后,木精正举着从它手臂延展出去的木障扭着头用空荡荡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
“我也把我的血滴给了木精,是你新教给我的。”雀珲道,“只不过难为小木精受下这诅咒了。”
“对它来说那倒没什么。”
韶珀推开雀珲起身,怀中的柔软离去,雀珲忽然感觉一阵失落。
他是想抱就一点儿的。
起身后韶珀继续说道:“精灵这一类东西,最会用人血抵咒了,它大概也就受了些小伤吧。”
是这样吗?
雀珲看了看自己刚才咬破的指头,指腹上面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如同韶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