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吗？
傅司暮不这样认为。
只是那几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整天泡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的遗忘她，忘掉那些照片和视频带给他的冲击，忘掉她带给他的那些痛苦。
他看着她，突然说道：“如果回忆可以翻开来看的话，我只想让你亲眼看看那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宋玉，我的痛苦一点都不比你少。”
“是吗？”宋玉嘲弄的笑了一下，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这些话。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但如果你还想跟我分开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亲手杀了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甘心跟你分开。”
否则只要他活着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离开她。
他大概是真的魔怔了。
当年她当着他的面用刀捅进自己的胸口，又跳了山崖后，他的确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如果不是她还活着，又让他找到了她，他便是走在阳光下的尸体，灵魂早已腐烂的行尸走肉。
宋玉推开了他，她恨恨的瞪着他：“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傅司暮轻笑，他从来没有不承认自己不是个疯子，他的确就是个疯子，早已被逼疯了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
“我当年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相信了钟龙的鬼话和他当时给我的证据，可为什么那时候你怀孕了，却不肯告诉我？”
小月亮也是他这一生的遗憾，如果可以的话，从知道她的存在起，他就不想错过陪伴她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