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说过。
本来她还想问他有没有去看医生?
后来也没有问出口。
根本不用问,如果看医生有用,朱一文早就去做了。
他是个做事特别缜密的人,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提醒。
不过朱一文要是以后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么他一定不会放时然离开,女儿要是不能走,自己能走哪去?
哪里都不能去。
时莜萱像是泄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我不走了,你放心吧。”
“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母女。”朱一文道。
……
本来以为这件事过去就完了,但时莜萱很快就发现生活还是发生了变化!
三天后,中午。
伺候时然的佣人慌慌张张过来汇报:“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姐听说艾丽莎死了,伤心的不得了……”
“艾丽莎死了?谁说的?”时莜萱感觉脑仁突突的疼。
“家主说的。”佣人道。
果然是他,不出所料。
这几天萱然公司动作不断,每一个都是大动作,朱一文连他的安乐窝都没去,每天和盛翰鈺斗智斗勇忙的不亦乐乎。
但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地盘上。
朱一文却没有占到便宜,而是频频吃瘪,连带着脾气都没有以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