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生气,摸着自己后脑憨厚的跟着笑:“哦哦,我错了,是我疏忽。”
“你们什么意思?”
时莜萱沉下脸,脸上只写着三个大字——不高兴!
盛翰鈺本来还沾沾自喜,现在见小女人生气,立刻瞪他们一眼,不知好歹开始指责:“下次说话之前动动脑子,萱萱刚经过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还有心情拿她开玩笑,还是不是人?”
“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下次对付你们。”
“别叫萱萱,萱萱是你叫的?叫全名或者时董。”时莜萱翻脸不认人,又开始在称呼上纠结。
盛翰鈺捂着心口:“哎哟,我伤口痛。”
真痛假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反正是称呼没改,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简宜宁问时莜萱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朱一文彻底倒台,他和时莜萱的婚姻也宣告结束。
因为时莜萱在L国的身份不合法,所以他们的婚姻也同样不合法,朱家那些亲戚巴不得时莜萱跟他们撇清关系,这样等朱一文资产清算,解冻后,他们就可以从中分一杯羹,而不用给时莜萱和她女儿一分一毫。
时莜萱:“我要回江州,回去盖一栋大房子,给爸爸接过来一起住。”
简宜宁用下颚指指盛翰鈺方向:“那个人,你有什么想法?”
她摇头:“没什么想法,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呗,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盛翰鈺绝对不可能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他会像牛皮糖一样黏住她不放。
追求时莜萱,这是那个男人一生的执念,最后的倔强!
……
“时董,这个送给你,希望你能来参加。”盛泽融递给她一张漂亮的大红请柬。
不用翻开看,封面上有大大的“喜”字,时莜萱就知道是结婚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