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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尾声3(1 / 2)


祁双知道有人在跟踪他。

他快速地穿过大街,朝人流最多的地方走去。

路过橱窗时,他瞥了一眼,看到了街边缓缓行驶的一辆黑色辉腾。

他皱紧了眉,朝旁边的步行街里走去。

这个时候的步行街,人流量并不大,他看了看周围清冷的店铺,最终选择了一家最热闹的商场走了进去。

商场人来人往声音嘈杂,他回头看了看,没见有可疑的人跟上来,这让他心头微松,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朝商场正中间的电梯走去。

划开屏锁,他熟练的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

然而,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

祁祁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些焦躁地继续拨打。

电话自动挂断的第三次,终于接通了。

电话刚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你什么意思?不接电话?”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祁双吐了一口浊气,放缓了语速说道“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那疯子已经盯上我了,我再不走,后果谁来承担?”

“再等几天。”

“不等了,剩下的钱今天内必须转到我卡里”

“你走了,永远也别想要回你的钱。”

“……”

像是察觉出了他的态度,电话另一头的人接着说道:“你放心,过了这几天,你把剩下的事情做完,钱就会打到你卡上。”此话一出,电话就被挂断了。

祁双看了看已经现在手中的电话,有些烦躁地咒骂了一声。刚开始答应和那个女人合作去追许落落不过是因为无聊而打发时间,而现在却因为这件事惹到了苏家的人,导致他弄丢了工作不说,甚至没有一个公司都敢再聘用他,而父亲公司又在这个时候投资失败濒临破产,母亲更是被气得心脏病复发住进了ICU,所以这笔钱对他来说已经是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他必须得拿到手才能离开。

他在商场漫无目的转悠了好一会,最后警惕地从商场送货的后门走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刚走出大门口,下意识地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回头,然而却什么都来不及看清,脑袋就遭到了重重一击,昏了过去。

城市的另一头,许落落的房间里,苏旧坐在客厅的沙方上,低垂着头,单手拿着手机。

十一月底的天气,太阳已经早早地掉到了地平线上,稀薄的残阳从拉开的窗帘落了进来,无力地躺在离苏旧脚边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再也照不进分毫。

光与暗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泾渭分明。

苏旧坐在昏暗中,低垂着头,有弯曲的头发落在脸颊边上,遮住了脸庞,手机淡淡的荧光折射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羽低压着投下厚重的阴翳,

他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整个人就像被浓墨浸染,看上去幽冷又死寂。

本就暖色调的房间,对此刻有些渗人的氛围也无能为力。

他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精致的提线木偶人,只知道一遍一遍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不大的屏幕里,许落落正和祁双面对面坐着。

他们说了什么?

祁双什么要笑?

他们为什么要喝一模一样的柠檬水?

……

苏旧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把图片点击放大。

许落落不是答应过自己,再也不会和祁双见面吗?

她又骗他!

为什么要骗他呢?

为什么要背着他和祁双见面?

他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苏旧握着手机的手微颤着。

那弯曲的紧绷的脊背就如同一把开弓的弦,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就在这时,手机有电话打了进来。

死死地看着上面跳跃的名字,直到电话挂断,他都没有丝毫接听的动作。

不安和失去许落落的恐惧就像一头巨兽,在肆意践踏着他的五脏六腑。

下一刻,他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一把把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对面的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然后落到了地上,传来轻微的有玻璃碎裂的声响。

苏旧死死地盯着那碎裂的屏幕。

眼神压抑又疯狂,五官都被这份痛苦挤压得有些狰狞。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许落落打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她下意识地唤了声“苏旧?”

没听到回应。

她咕哝道“怎么没在家?不是说在家里等我吗?”

埋着头,摁亮了灯,然后弯腰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站直身朝里走时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

猝不及防看到一个人,她本能地吓了一跳,在看清是苏旧时,出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胸·脯问道:“苏旧,你在家啊,怎么不接电话?”

她随口问道,一边朝他走去。

直到她走近沙发,站在他的面前。

苏旧没有抬头,依旧保持着脊背弯曲垂着头的姿势问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许落落放下包然后说道“就在公司里啊,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挨着他坐了,属于她的气息瞬间萦绕。

然而,这个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沾染了别人的味道。

苏旧捏着拳,咬着后牙槽,十多秒过后,他声音低哑地问道“许落落,你今天和谁在一起?”

空气有了一瞬的凝滞。

许落落想到如果跟他说碰见见到了祁双,然后聊了几句话?以苏旧的脾气又会胡乱吃醋炸毛,再说,祁双都马上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基本上属于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外人让他胡思乱想。所以自然而然地略过了偶遇祁双的事情,把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跟记流水账一样地说给他听。

苏旧听她说着,却越来越失望,直到最后也没有等来她的坦白。

她刻意隐瞒了见过祁双的事情。

是不是她怕他再去找祁双麻烦?

所以要保护他?

所以不让他知道?

苏旧眼底最后一丝亮光彻底的散去。

她在骗他

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清晰的认知,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他的心脏。

就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喉头像是哽着一根刺,拔不出来,只能生生地受着。

他看着脚下的木质地板,声音沉到有些可怖“许落落,你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吗?”

“你到底怎么了?”苏旧的样子很不对劲,许落落担忧地身后捧住他的脑袋,企图把他的头抬起来。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苏旧一掌挥开。

然后他倏地从沙发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茶几,大步地朝门外走去。

“苏旧……你去哪里?”

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无法忍受她竟然会因为那样一个人而欺骗他。

所有的暴戾在这一刻喷薄而出,那双墨绿的眸子凉到渗人,像是理智被吞噬,只留下嗜血的本能在控制这具驱壳。

他不能让她看到此刻他丑陋的样子。

所以他像一头被愤怒吞噬的狮子,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许落落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你去哪里?”

结果哪里还有苏旧的影子?

在整个大地彻底暗下去时,苏旧来到了一幢别墅前。

守在大门内的安保在看见车子的那一刻,就立刻打开了大门。

超跑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庭院里,轰隆一声,一个急刹甩尾,轮胎和地面的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下一秒,苏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然后目不斜视地踏上阶梯,直直地踏入了客厅里。

而挑高的客厅里,站着两个穿着统一黑西装的保镖。

见到苏旧时都恭敬地唤了声“少爷”

苏旧剑眉低压,嘴唇绷直,看也没看两人,径直地踏入了别墅里。

当他走到客厅最中间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毯上的祁双。

那张恶心的脸,让苏旧身上渗人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他走到昏迷的祁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安保。

从小被苏氏培养的精英,根本不必苏旧说一个字,两个人立刻上前像拖死猪一样把拖着祁双到了旁边的洗手间。

昏迷的祁双直接被扔到浴室的喷头下。

几分钟过后,浑身湿淋淋的祁双再次被两个安保一人夹着一只胳膊给拖了出来,粗暴地直接扔到了苏旧的脚下。

被冷水刺激的祁双醒了过来,然后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和眩晕感让他有些恍惚。

直到摇晃的视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苏旧,在对上他那双绿瞳时,宛如被一头野兽盯上的危险,身体本能的一颤,汗毛倒竖,他不顾头晕得想吐,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刘在此时,一只不染纤尘的短靴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脊背上,压制了他的所有挣扎。

祁双扭过头瞪着苏旧,而后者那高高在上宛如看死人一样的眼神让祁双也愤怒了,联想到近日来遭遇的一切变故,饶是他一贯成熟,在此刻也失去了风度,他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这个疯狗,你又想做什么?”

这句话对于客厅里的安保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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