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之后,薛琅觉得还是不解气,便绕过去找了蒋臣,将人抵在墙上,指着自己的脸,骂道:“你家艺人是不要脸皮,还是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大庭广众之下,就不知道收敛些?非要去撩拔我家艺人,是吧?”
那一通骚操作,蒋臣自然也瞧了个一清二楚。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沈长安就是他的祖宗,他除了供着捧着之外,别说骂他,就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
他要做什么事,他这个当经纪人,也只能给他擦擦屁股,善善后。
除此之外,还能做啥?
就只两人相争不下之际,宋望歌也发现了沈长安的骚操作。
她一把将沈长安手中的保温杯抢回来,被他气得脸上的情绪都要控制不住,差点没有直接将手中的保温杯对着他的脸给砸过去。
好在她的理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最后,她也只能气闷的捏着保温杯,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倒是沈长安笑着又朝她走几步:“想打我?”
见着宋望歌不说话,沈长安自个倒是将脸伸过去,以往的温柔矜持全然消失不见,今儿瞧着就像个二流子似的。
“打我身上你也不解气,不如朝我脸上打,不过我可是和你有约在前。”沈长安又哪里是个肯吃亏的主,就算此事是他不对。
他又笑,“打了之后,我们之间的所有前尘旧账,一笔勾销。”
这账怎么算是怎么吃亏。
宋望歌也不是个傻子,如何瞧不出沈长安真正的心思。
她余光瞥向远处的江湛,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间,至始至终都说不出半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