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不爱喷香水,他身上会有香水味的唯一解释就是沾上了别人的香水。
地铁上的那个女孩子香喷喷的,池信和她站得近,聊了会儿天,不可避免地也染到了一点香水味。
这味道很淡很淡,淡到普通人根本闻不出来,奈何简柯不是普通人,他鼻子灵得很。
池信想问,简总你是狗鼻子吗?
可他不敢问。
池信被迫跨-坐在简柯的大腿上,两个人呈一个面对面的姿势。他环抱着简柯,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处,喷出的灼热气息仿佛带着火。他闭着眼,咬紧牙关,喉间逸出的呻-吟像是欢-愉又像是难受。
简柯抽出手指,问:“你这一身香水味儿哪儿来的?”
池信胡乱摇了摇头,不说话。
简柯说:“你要是不说,那惩罚就要加重了。”
池信愤怒地在简柯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一圈淡淡的牙印。
简柯说:“变凶了。”
池信刚要说话,忽觉一个奇怪的东西被塞进了某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惊慌失措地要站起,可简柯在他的腰上一按,他又坐了回去,那东西进得更深了。
池信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咬着牙问:“你放的是什么?”
简柯说:“好玩的东西。”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有人在外面说:“简总,我可以进来吗?”
池信顿时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简柯的桎梏和身体里的东西,长腿一跨就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可他才扣上第一颗扣子,突如其来的震-动感让他险些站不住,只能撑着桌子的边缘摇摇欲坠。
简柯意义不明地笑了下,说:“你这个样子见我的员工不太好吧。”
池信说:“我去休息室。”
池信往休息室走,可越来越强的震动感让他根本迈不开步子。
简柯则对门外的人说:“进来。”
池信:“……”
池信半点不想让人见到自己这幅凌乱的样子,他情急之下一弯腰,钻到了办公桌下面。
办公桌下的空间不大,他只能缩手缩脚地蹲着,可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根本蹲不住,他便跪在地上,虚弱地并拢腿。
门外的人进来了,跟简柯汇报工作上的事,简柯时不时问他两句,那人就滔滔不绝地说。
池信只觉简柯这人太恶趣味了,就算是金主,也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吧!
池信本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原则,拉开了简柯的裤子拉链。
正在跟人说话的简柯:“……”
简柯踩了池信一脚,池信不但不松口,反而更用力了些。
饶是简柯定力惊人也又些受不了了,语速瞬间加快,三言两语把那名员工给打发了。
人一走,简柯就薅住池信的头发,把人给提了起来。
简柯喘着气,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池信面色通红,嘴唇润得不像话,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简总,帮帮我好不好?”
简柯说:“求我。”
池信说:“求你。”
简柯打横抱起池信,把人扔到休息室的床上,动作粗鲁地撕扯对方,身体力行地好好帮了一把池信。
完事儿后池信软趴趴地不想动弹,简柯半坐着抽烟。
池信不大喜欢烟味儿,但又不能跟金主说你别抽了,只好自己把脸埋在枕头里,过滤掉烟味。
简柯瞟了眼池信,把这根还没抽两口的事后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简柯说:“说吧,你这身香水味哪儿来的?”
池信闷闷地说:“现在说还有什么意义。”
简柯用修长的手指夹起刚才让池信失控的小玩具,说:“意义就是你还想不想被塞一次。”
池信说:“……简总,你太过分了。”
池信把在地铁上碰到女粉丝的事儿一五一十的交待,半点不敢添油加醋,也半点不敢缺斤少两。
简柯说:“别跟粉丝走这么近,你现在是十八线,没人管你,等你红了,这些事都会被翻出来做文章。”
池信说:“等我红那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简柯说:“光凭你这张脸,给你个机会你也能红了。”
池信说:“机会在哪里呢?”
简柯微眯了眼睛,说:“你在跟我要资源吗?”
池信矢口否认,说:“没有。”
简柯抚-摸池信的脊背,说:“我不喜欢我的情人暴露在太多人的目光下,那样会很麻烦,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池信没说话。
池信现在糊,没有人来扒他的私生活,自由度高。
要是红了,走到哪儿都有狗仔,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扒个底朝天,到时候他被简柯包养的事估计也藏不住。
不管对简柯而言还是对他而言,的确是一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