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经理现在忙吗？嗯，有个活你看有没有兴趣？
“我也就是私人问一下，你要觉着不合适，就当我没说过，行吧？
“是这样，NPC这队和我有点不对付，想让你们去修理一下他们……怎么修理？就、抢他们跳点，之后场上找到他们位置的时候优先搞他们这样。
“那当然！价格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行！等你消息！”
……
接连打出去近十通电话，郑仕终于放下手机。
这半个多小时说得自己口干舌燥，连茶都重灌了一壶。
再看看时间，他轻叹一声，伸手将办公桌上的茶具拿过来，摆出五个茶杯，往里面多多少少都倒了点茶水，随后挨个晃了晃。
确认茶水已经凉下来，他整了整衣领，推门走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陷入寂静，不过没有多久，郑仕那略有特色的公鸭嗓就透过房门隐隐传进房间。
“哎，张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是头都忙烂了，刚送走他们。”
“啪嗒”，房门再次打开，他领着一名油头粉面身着黑西装的男子走进房间。
张经理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房，抬手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郑总可以啊，K.W发展得不错嘛，这蜀都分部的写字楼租金可不便宜啊。”
“嗨！您抬举，和成……咳和您比，咱这也就是小打小闹！”
房门关上，张经理坐到办工作正对面的沙发上，转头看到一旁的大屏幕，脸色稍稍僵住。
郑仕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此时随张经理的目光看去，只见屏幕上正在播放PDL前四局的精彩集锦，好巧不巧，正是NPC的镜头。
“咳，张总您放心，阶段一就是试探一下他们，重头戏都在后面。”
“重头戏是吗？”张经理点点头，“那我就拭目以待你用心准备的大戏了。”
“妥妥的！我这还指着和您合作，肯定不会不上心的！”
“我这次来也是打算和你说这个事。”
张经理说着打开手里的公事包，掏出一沓文件来。
“成彩要拓展业务方向，你们正好又需要大量的客户，看了你之前提给我的计划，我觉得还是有点意思的。”
“那怎么说？”
“可以先合作搞几个试点，像普通的二三线以下的城市就算了，上沪燕京羊城这些超一线城市可以先开展，这些地方的家长们思维更开放，也更愿意为小孩花钱。
“我看了一下，这几个城市里，我们还是有不少分店和你们的培训中心很接近的，先从这几个地方弄起吧！
“这边是我们起草的提案，你看看有什么要补充调整的吧！”
郑仕闻言面露喜色，伸手刚要接过文件，对方却将文件往回一收。
“呃，张总您这是？”
张经理再次推了推眼镜，转头盯着他：“你应该知道，这一切能实现的前提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