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蓉问:“端午节那天,你妈被人绑架,那是咋回事?”
“听说凌和培有本账,里面有贺军山和上面大人物的受贿证据。他把这些东西存在优盘里,放在了银锁里。静静和欣欣满月的时候,他不是打了一对银锁送给孩子了吗?贺军山进去了,凌和培也被双规了,有人坐不住了,害怕这东西交到纪检委手里,就用了那么下三滥的招。”
Mary靠在门框上,将视频发到自己微信上。
“他们绑架了我妈,逼阿向把银锁交出来,我们没办法,只能将计就计地演那么一出戏。”
颜蓉:“是你和凌向把银锁塞进梅子小提琴里的?银锁到处有卖的,那银锁里的东西,你们怎么弄的?还有,是谁想起把银锁塞进小提琴的?”
“这事说来话长。我把视频发给我的一个同学了,他是视频剪辑高手,是不是合成,他一看便知。”
Mary把手机还给颜蓉,洗手来到餐桌前坐下。
颜蓉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洗手端菜上桌:“那把小提琴是凌向送给梅子的?”
Mary没回答,喝了口包谷珍,而是问了一个新问题:“原少儒、王瑛,还有邓文博,这三个人,你觉得谁是坏人?”
“好人坏人,怎么区分?”颜蓉拿起筷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包谷珍,反问:“你觉得凌向和你爸妈,三人谁是坏人?”
这一问,把Mary问的一愣,半天回答不上来。
“你是想收购白氏理发的总店吗?”颜蓉笑了笑,岔开话题。
“隔行不取利,我对理发行业一窍不通,收购白氏没用。”Mary起身又盛了一碗包谷珍,“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你不觉得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人是冲你来的吗?”
颜蓉沉默了。
冲她,图什么?
图她穷?还是图她穷,还是图她穷啊?
Mary又:“杜小燕,孟光这两人目前全死了,但他俩都是棋子,不过是受人利用罢了。”
这时,Mary的手机响了一声。
“果不其然,这视频是剪辑合成的。”Mary拿起看完,递给颜蓉看朋友的回复内容,“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邓文博这是坐不住了。”
颜蓉蹙眉:“难道真如网上网友分析,是邓文博害了梅子?”
Mary:“或许梅子还活的好好的。”
颜蓉若有所思:“梅子房间里最值钱的东西都没了,若不是梅子自己带走的,就是有人进来拿走了。只是邓文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上次咱俩看到他看洋装,我打听过了,那间洋装被快递到邓文博家。”Mary推前碗,靠在椅背上:“这些事,若真是冲你来的,那白氏理发店应该是你的了。”
颜蓉惊讶:“你是不是猜到了幕后之人是谁了?”
她说她不走了,颜蓉答应他重新开始了,不管他们的起点有多低,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的重新开始,他会珍惜,她也会珍惜。
他们仍然会努力幸福的,而颜蓉,会再次成为他的妻子。
所以,他的回答几乎带着一丝得意与幸福。“大烩菜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先把针打完,听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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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跑去帮我。你逞这个强干什么,万一你真的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因此感激你,我肯定会恨你。”
“和你没关系……”见颜蓉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王瑛也急了,辩解道。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