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铺子最近生意好,有一批生铁锹一直供不上货,我们昨晚就是赶制这批货。”
王金枝解释:
“可不是,昨晚加班赶制,谁知今日还没来拿,小五一会你再去韩瑞家看看。”
“韩瑞是谁?”
“哦,就在前面不远,从去年开始,隔三差五就来订铁锹,也不知干什么,用得可快了。”
“前面不远?”
“你看,广元钱庄旁边是东大武行,与武行隔一家就是韩瑞的住处。”
“你没问过他用铁锹做什么?”
“说是开荒。”
沈洛然目光转向九个男学徒:
“昨晚你们九个人都没离开过这里吧。”
“没有!”
“午夜后呢?有没有起夜的人听到什么风声?你们再想想。”
半晌,九个人均摇摇头。
沈洛然的查案思路又被堵住。
沈洛然一直倾向是广元钱庄自己人监守自盗,可是问话后基本排除这个可能。
沈洛然还有一个查案方向,就是银子是如何被运走的,没窗只有门的地方,如何大摇大摆将银子盗走?
再说那么多银子,除了马车只有软轿,但是这两样一旦夜深人静很容易被人发现,为什么窃贼能如此大胆呢?
沈洛然想不通。
“你们常年在这里吃住,对这条街的情况应该非常熟悉,这里的商铺伙计你们都认识吗?”
九个人点点头。
“我听说广元钱庄的王兴华和午天成在外面欠了不少银子,你们知道多少吗?”
高个男孩非常诧异:
“沈主事你搞错了吧,王兴华和午天成都不赌的,沈主事是听谁说的?”
“哦,我搞错了?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