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任动的又快又狠,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表情动作却都更偏向暴虐的发泄。
除了先前那个毫无技巧的吻,就再没有其他温存。
承受他所有冲击的人,也同样没有做这种事时该有的反应。
小皇子苍白的脸染上微红,像是较劲似的,无论陆任怎么使劲作弄,除了最开始那一声闷哼,他都咬着牙将所有反应压抑到最低。睁着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眸,将陆任此时所有表情动作都收入眼中记在心里。
梦里的陆任动作越发暴虐的完全失了分寸,旁观的陆任却在承受刺激的同时分神观察了身下的人。
目光描摹过小皇子精致天成的眉眼,跟对方同时,将他每一分的神情反应都看了个清晰。
看着他此刻冰冷克制的模样,总算知道当初他看到记忆里的司清时为什么会有那一丝熟悉的感觉了。
最初的司清确实跟梦中小皇子如今的反应类似,只是小皇子的眼神比司清更冷、更具攻击力,却又不可思议的不含丝毫杀意,眼底反而压抑着更深的情感。
忍耐终究还是有限度的,陆任这边动作迟迟不停,反而愈发有力,他便眼睁睁看着小皇子原先清明克制的黑眸也逐渐染上□□,间或流转过一抹金色。
接近小皇子未来瞳色的金,旁观的陆任只在梦里得到一段段被切割过的记忆,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倒是梦里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他小皇子眼中看到这异色后稍稍放慢了速度。
“您动情了。”他声音沙哑低沉,说话时也仿佛带着股血腥味,“被这么对待,也能欢喜吗。”
“什、什么。”小皇子抬眸,眼神比起最初已然涣散开来。
“皇子殿下。”陆任低头盯着他的眼睛。似有预谋的一边往要命处□□一边问,“您是否有话要对我说的。”
活像个在不择手段套取情报的反派。
小皇子仿佛被投入火炉的冰块,被陆任逼的忍不住轻颤,被缚在头顶的手虚虚攥紧,握不住任何东西:“我……呜。”
他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了,又堪堪回神止住。
短促的呜咽收的很急,眼眸中的金色消退,瞳孔复黑后,人也清醒了不少的道:“……无话可说。”
陆任眉头一皱,动作骤然加快。
“不……”
“骗子。”陆任掐着小皇子的下颔,逼他直视自己,“那便让我看看,你还能犟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里,将您这高贵的皇族血脉激活如何。”他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笑,“一直艹到全部出来为止。”
小皇子的腰几乎完全软了,听到他的话却突然微勾起嘴角。就算是在这种时候笑,也是偏冷的。
他几乎是强撑着道:“你做不到。”
“做不到?是吗。”陆任也笑,笑中略显疯色,“可我偏要试试。”
“我要说的,还不能,说给现在的你听。”小皇子一句话断断续续,却也被他勉强说清楚了,“你现在还不是你。”
“我得等、呜……等你醒过来。”
陆任其实不太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同样觉得梦中的自己在这个时候很不对劲。
很不对劲的陆任本人,也直接一言不发的变本加厉。
像是要贯彻自己的决定,来否认对方的话。
“陆任……你病了。”
陆任并不知道这场比起欢爱更像是折磨的床事最终是怎么收尾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因为他的观测,在小皇子强忍悲鸣的喘息声中就突然结束。
周围瞬间黑暗,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了。
再次恢复视力,就已经变换了场景。
他与之前梦里就认识了的金长老对立站在陌生的走廊转角,正在商讨某件事。
说是商讨,梦中的陆任却比那位金长老放松且游刃有余的多。
“你说要炸掉圣山?是疯了不成!”金长老清秀的娃娃脸上已经充满了怒火的冲他道,“我绝不会同意的!”
“金老年岁已高,可别气坏了身子。”梦中的陆任丝毫不意外他的反对,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我只是通知你已经决定的事,这山炸不炸,怎么炸,自会有工人来做,就不用长老操心了。”
“陆任!你是要造反吗!”金长老上前一步,用要杀人的目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