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坏了吧，母妃好了许多。”
她只以为萧凌夜不敢相信淑妃的好转，并未多想，开心的向他炫耀了一番。
“不可能。”
萧凌夜冰冷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接著写著手中的东西。
他的血，怎么可能与淑妃匹配，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这个女人哪里搞错了。
“怎么不可能？母妃现在排出了好多毒血，只要再服用几次，便能好起来了。”
萧凌夜冰冷的声音，让林素然有些愣神，她不明白萧凌夜这是什么意思。
淑妃好起来了，他不应该高兴吗？
可是他这幅冷漠又不相信的样子是什么意思，还有他刚刚否定的意思是自己的血不可能让淑妃好起来吗？
“萧凌夜，你别写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她见萧凌夜半饷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写着手中的文案。
莫名的火气，一下窜到了她的头顶，她的手已经先她的脑子一步，将萧凌夜笔下的文件夺了下来。
萧凌夜抬眸，冰冷的视线，好像要将她冻住一般。
这一次就连林素然都有些发愣，她竟然将萧凌夜的文件夺了下来。
平日里萧凌夜都不准她碰这些，更何况是他在批改时。
不过，心中的怒气盖过了她的理智，她现在一心只想取萧凌夜的血，根本就顾不得其他。
“我需要再取一次血。”
她直直对上萧凌夜冰冷的视线，即使现在的她，寒意从脚底蔓延全身，也阻挡不了她要取血的决心。
“给本王。”
萧凌夜并未理会她，目光看向她手中的折子，语气低沉又冷漠。
林素然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最讨厌萧凌夜这个样子，这种将她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她想靠近都靠近不了的样子。
“我要血，萧凌夜！”
她没有丝毫畏惧，攥紧手中的折子，没有半分退让。
“本王不喜说第二遍，林素然。”
萧凌夜的目光，悠然移到林素然的脸上，见她将下唇咬的毫无血色，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终究是没有说些什么。
“为什么，萧凌夜。”
“只要你再配合几次，母妃就能醒过来了。”
“萧凌夜，你……”
林素然最先败下阵来，身子控制不住的后退两步，想质问萧凌夜，可是她的声音哽在吼中，发不出来。
“为什么？不是说什么都会告诉我的吗？”
她低声呢喃了两句，这两句也不知是说给萧凌夜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将手中的折子抚平，恭恭敬敬的放在萧凌夜的面前，转身离开了书房。
萧凌夜看著她晃晃悠悠的背影，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他要怎么与她说？
他并不是淑妃的亲生子，他身上背负著如此多的东西，都是他不能开口的牵制，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直至林素然走远，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摊开有些发皱的折子，接著书写著手上的东西。
林素然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淑妃的院子，坐在石桌前，好似丢了魂一般。
就在这时，疏影突然跑了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坐在这里的林素然。
“王妃娘娘，淑妃娘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