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泽眉头紧紧皱起,眯着眼睛看面前这个阴险的女人,像是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甚至觉得这女人心机深得有点可怕。
没等他开口反驳,安佑琪又恨恨地继续:
“所以凌震宇喜欢的女人都永远只会背着‘晴妇’的恶名!安离琪如果想留在他身边——可以呀,只不过她永远是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
西门泽脸色一变,大手就要去摸腰里的鞭子。
这种女人留着只会祸害人,真是可气到骨子里。
“怎么?想打我?你可以试试。”
安佑琪讽刺地笑着挑衅:
“我是震宇的妻子,你敢动手,别说他的脸面没地方放,你觉得老爷子会怎么想?”
西门泽深吸气。
这确实是个难题。
不过他转瞬一想,嘴角就扯出会心的笑。
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安佑琪皱眉,气急败坏地吼:
“你笑什么?!神经病!”
西门泽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反而笑得越来越狂,甚至肩膀都开始抖,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个不明所以的傻子。
“闭嘴!”
安佑琪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西门泽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哎呀,这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自以为是,而你啊,显然还不知道我哥的厉害,算了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招数尽管来,不过我的座右铭跟我哥一样。”
西门泽悻悻然地警告。
“什么意思?”
安佑琪严肃起来。
一提起凌震宇,她似乎都会很好奇,要单单是西门泽的座右铭,她才懒得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我哥是座右铭,算了算了,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听好了啊!”
西门泽轻咳一声,故意卖个关子,一本正经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