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琪浑身一抖,没等他说完,就急切地解释:
“没有没有,震宇,我保证跟他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在美国只是同学,仅此而已。”
男人的头没动,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就这么睥睨着她,一声不吭。
被看得发毛,安佑琪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着自己腿上交握的双手:
“是——他之前——之前追求过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震宇,我说的都是真的。”
目光终于移开,他看着车顶,不多时又闭上眼睛,淡淡地补了一句:
“你今天没拒绝。”
安佑琪心里一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在沉默的瞬间,她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酒里有什么?”
状似突兀的一句话,把安佑琪的心理防线彻底攻陷。
她浑身一颤,双手当即抖得不成样子。
甚至于连正襟危坐都难以维持,身子朝着车门靠去,寻找到支撑点,她才迫不及待的反驳: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也喝了不少,酒里什么都没有,震宇,你——你什么意思?!”
闭着眼睛的男人一摆手,阻止她接下来失去理智的解释:
“你紧张什么?因为不确定,所以才问问你——这么说你——也不知道?!”
安佑琪吓得脸色发白,说话都不利索了,她大着胆子把身子转向凌震宇,哽咽地解释:
“震宇,我刚刚——刚刚喝了那么多酒,你都没心疼我,怎么还——要开这样的玩笑……我真的很伤心。”
“没有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