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把璃云换成赵馨羽，估计现在赵婉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偏偏这个人是璃云。
她对璃云根本束手无策。
赵婉茹捏了捏眉心，眉骨间的冷色迟迟没有办法消散。
还没到一分钟，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赵婉茹锤了一下桌子，又揉了两下脸，面色僵硬地接起电话来。
赵馨羽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敲了敲赵婉茹书房的门。
赵婉茹开门看见她，情绪也不见得多好，一双狭长的眸子全然不见之前的和蔼和关切，态度淡淡的。
“有什么事儿？”
赵馨羽攥紧了手指，眼睛轻轻眨动了一下，有薄薄的水汽在眼眶中弥漫开来。
到底是自己一手培养的女儿，赵婉茹就算是心肠在冷硬，此时也松了几分。
“算了，有事儿进来说。”
赵馨羽低垂着眼眸，进了书房，将璃云作业本上的情况，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赵婉茹缓缓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又过了好几秒才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赵馨羽看着赵婉茹，认真道，“明哲陪我过去的。”
“知道了。”赵婉茹的面色变得冷然了几分，那双眸子里满是厌恶。
李明哲，她自然是相信的。
再说，赵馨羽也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这璃云倒是好手段，勾搭上的男人还真的是权势滔天。
“妈，我们现在怎么办？”赵馨羽深吸了一口气，“明哲让我等书法大赛，到时候全网直播应该就瞒不住了。”
赵婉茹思忖了几秒，点头，“就听明哲的。平日里离璃云远一点儿，免得到时候惹上一身的腥。”
她的瞳孔里印着灯光，光影在眸中流转几分，泛起冷幽幽的光泽，“她金主不是挺厉害，那把你塞进书法大赛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馨羽眸光闪烁了几下，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