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也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一声“哦”拉得老长,跟她说,“没听过啊?谁啊?”
不知道哦什么哦?
盛棠给了他一通滚头梨,疼得肖也哇哇叫。
看得出肖也是真不知道,虽说跟江执交好,但也不是清楚江执所有事。盛棠问了盛子炎,想着她那位英俊的爹年轻那会没少往敦煌钻,为此出了不少有名的敦煌题材作品,都是差不多年龄的人,应该多少能有耳闻吧。
果然,盛子炎的反应异于平常,他先是问她从哪打听到的这个名字。盛棠一听这话就觉得有戏,说无意间听到的,生怕盛子炎四两拨千斤,又马上追问,“您就说薛顾先是不是失踪了的薛梵教授吧。”
盛子炎在那头沉默片刻,没隐瞒,“对,他改过名字,你们后辈只知道薛梵。”
对上了!
盛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就是能想到的答案,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好一阵子震惊,江执他爸竟然是敦煌的传奇人物薛梵教授?
Fan神的父……神父,果然与众不同。
只是,神父姓薛,江执姓江……艺名?不对,笔名?更不对,那叫什么名?别名?盛棠想了半天,难道随母性?
话说回来,要真是随母性还随对了,薛执这个名字不管怎么看怎么念都比不上江执好听啊,总有种道貌岸然的错觉呢。
“爸,您对薛梵教授的前尘往事似乎挺了解啊,那他夫人是谁?叫什么?”
盛子炎在那头说,“想多了,我就是恰巧知道薛梵改名之前叫薛顾先而已。”
“那他为什么改名?”
盛子炎一叹气,“棠啊,要不这样,你等爸爸百年之后到了地府,有缘撞见的话我帮你问问你看成吗?当然,这事儿咱急不得。”
……
被莫婳带坏了,盛棠觉得自己一个好好的爹就这么被个女人带歪了楼。
一顿晚饭,吃得所有人都没觉出痛快来,0号窟的事就跟个死结似的,任他们如何去闯去挣脱,似乎都解不开这个结。
大家都喝多了。
人在高兴的时候容易醉,人在闹心的时候似乎更容易醉。
罗占迈着蛇形步,祁余胳膊搭他肩膀上,他搂着祁余的腰近乎是拖着往公寓的方向走。
沈瑶和盛棠尚算清醒,本来喝得也不多。
从不沾酒的江执被肖也强行灌了几杯,果然……醉了。肖也一喝多就爱笑,笑声甚是爽朗脆生,他跟江执走在盛棠前面,俩人手臂搭着各自的肩膀,缠绵得跟什么似的。
随着轻柔的夜风,肖也跟江执咬耳朵的话也飘到了后面——
“你让棠棠叫你一声师、师父,那你就是跟盛、盛子炎是同一辈分……你泡人家姑娘?呵,你等着吧,盛子炎肯、肯定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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