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扯着对面的俄国佬是否容易对付的话题,聊着聊着就扯到了隔壁刚被胖揍一顿的友军部队“光荣战绩”上。
但这不禁让人思考,大家都披着同样一身皮的情况下,又到底是谁的手更干净呢?
欢声笑语间不会有人去涉及提起这个话题,即便是捎带一嘴提到了,那很容易就能得出的答案也是可以预料。
魏特曼一如既往地没有加入到自己车组成员的“战地茶话会”中,就如同炮手卡尔对他的评价那样:“这个男人冷酷到了极点,用眼神就能把俄国佬吓死,我保证。”
不喜欢加入这种没营养尬聊的魏特曼,眼下正在和左侧车边的一位步兵指挥官交谈着什么。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换着意见的同时伴随着手中比划动作,很容易就理解了对方所想要表达意思的魏特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率领的部队会按照商定一致的计划行事。
“祝你们好运!魏特曼中队长,请务必为我们提供支援掩护。”
不待炮塔上的魏特曼回答,边后退、边说话、边转身的步兵连长就已经跑开,向着自己的部队待命位置跑去准备下达最后的命令。
对面阵地上的空袭滥炸已经接近尾声,回过身来的魏特曼看到己方警卫旗队师的第一波主力攻击波次,已经跃出了阵地、直扑对手而去。
而早先发起试探性进攻的那一小部分步坦协同部队,现在已经压到了俄国佬阵地的外围,颤栗在猛烈空袭之下、还缺乏有效反装甲火力的俄国佬看起来打的很是艰难。眯着眼睛举起望远镜的魏特曼,几乎看不到有代表反坦克炮开火的小火点在阵地上闪现跃动。
至于那些传闻中可怕的俄国佬新式重型坦克,魏特曼并未在自己的目所能及视野范围内所有发现。
也许是那群俄国佬的重型坦克已经被消灭?又或者是遭到了重创被迫撤离下去?
不论是哪种原因,缓缓放下了手中望远镜的魏特曼始终觉得,对面那群俄国佬的装甲兵们此刻的处境绝对不会太妙。
如果换做是自己,这样猛烈的持续性空袭也只剩下了任由命运摆布这一条可行之路。
要知道这场空袭,可是特奥多尔.威舍师长专门给俄国佬准备的特快大礼,是动用了他私人关系和权力专门联络要来的,那帮飞行员的首要目标点明了就是优先除掉俄国佬的装甲部队。
感觉自己已经能嗅到火药燃烧味道的魏特曼抖了抖眉毛,在转身确认了一眼身后的党卫军步兵们,已经朝自己这边一路小跑而来之后,随即缩身返回了炮塔内的同时顺手合上了舱盖。
“出发,赖莫斯发车带我们离开这儿,该我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