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谈话开始的时候,你好像提到了你当时所在的车组也参加了这场战斗。”
“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详细内容,比如说你们如何参与了这场战斗,那些俄国佬又是怎么应对你们的?重点去说战术和交战的细节,海因里希先生,这才是重点,我想如果早点弄完的话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猜到面前这个趾高气扬的美国佬有可能会如此发问,已经在心中默默地将答案罗织到差不多了的海因里希随之脱口而出。
“我当时还不是车长,是虎式坦克的驾驶员,跟随着米歇尔.魏特曼,听从他的指挥,你们知道他吗?”
海因里希只是无意地随便提了一嘴,事到如今他对曾经带领他战斗过很长一段时间、教会了他身为一名车长该做些什么的老上级魏特曼,仍然抱有着那一份深厚的老战友情怀,自然也就更谈不上什么愤恨之类的负面情绪。
但显然,坐在办公桌之后的科利尔中校可不这么想。
“是啊,当然知道,这么有名的人物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科利尔中校整理着自己手边随身带来的文件,找出了其中自己需要的一份报告置于面前桌上,看着上面的文字确认了脑海中本已存在的细节后随之再次开口。
“被俄国佬洗脑策反的党卫军装甲兵可不多,尤其还是警卫旗队师的其中一个。”
“你的老车长现在在东边替俄国佬卖命,听说那个光是说出名字就能把你们吓到哆嗦的马拉申科,他在筹备组建一支新的德军装甲兵,只不过是受苏联控制的傀儡军队。你的老车长魏特曼就在那里,是那个马拉申科养的一条狗、听话的牧羊犬,我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话到这里,坐在椅子上没有随便动弹权力的海因里希、明显是冲着科利尔中校所在的方向皱了皱眉,只不过表现地非常隐晦,如果不是认真仔细去看的话几乎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请不要干涉我的个人情感。”
如此这般的回答在预料之中,科利尔中校只是在一手扶着下巴、另一手握着钢笔不断转动、准备亲自笔录。
“回到正题上来吧,海因里希先生,我们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我想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难道不饿吗?”
美国人的说话方式总是有些鸡同鸭讲的味道,海因里希至今不习惯这种对话方式,但仍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我们接到命令发起冲锋、准备向俄国佬的阵地发起最后一击,我们赶到阵地上的时候、战斗仍然在继续,但那时已经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