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份?”张美娜震惊的看向傅霖。
慕清歌已经冷漠的开口:“傅夫人,我国启蒙读物里有个故事,我一直记忆犹新。今天,我把它讲给你听。
一只黄鼠狼偶然得到了一只死鸡,它把死鸡抱在怀里。一只熊从它的身边经过的时候,黄鼠狼生怕熊来抢夺它手里的死鸡,它冲着熊便放了一只臭屁,意欲将熊熏走。
实际上,熊根本不屑死鸡,因为它从来不吃死物。
黄鼠狼冲着熊放屁,熊不屑之,径直离开。
黄鼠狼不死心,一再放屁。
后来,熊怒,一巴掌将黄鼠狼拍死了。
傅夫人,动物不懂得适可而止,人总该懂得吧?”
傅霖一开始听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会儿全明白过来了,他脸色难看:“你骂我是死鸡?”
张美娜关注的重点却与傅霖不同,她斜眼睨着慕清歌:“你国的启蒙读物,难道你不是华夏人?”
“我不是华夏人。”慕清歌道。
傅霖又惊了一下。
他与慕清歌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来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曾经问过的,她说她以后会告诉他。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人。
所以,这十五年的时间里,她回她的国家去了?
“你是哪里人?”傅霖问。
“你们不需要关心。”慕清歌再看向张美娜,“我的故事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傅夫人大可以放心,我对死鸡没有兴趣。”
傅霖又一次听到慕清歌骂他死鸡,他伸手就要去攥慕清歌的手腕:“慕清歌,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