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分房睡的要求这已经算是开恩,霍沉没理由不应,只是这双手是他控制不了的,虽暂时放她背过身去,但不多时又圈去她腰上,甚至色胆一生向上挪去,掌控住一团软绵。
“霍见渊!”令约为此气结叫他声,烧红耳朵扭了扭身,意味深长与他重申遍,“我还病着呢!”
“大夫说病得不重。”
“你说的是人话么?”令约面颊微烫,强行翻过身,平躺着,伸出右手去撇霍沉,却不慎被某人恋恋不舍的拇指擦过某处,瞬间颤了颤身,发出声短促而又奇怪的声音。
她愣了愣,随后向右偏转过头,脸上露出副难堪到极点的懊悔表情,偏偏霍沉还在她耳旁笑,听得她耳朵一痒,扭头凶他:“不许笑。”
霍沉噤声,发现她又要翻身,立刻又圈住她,比先前用力得多,沉声道:“大夫说出身汗就能好,不妨试上一试?”
“大夫说的不是这个!”
“也没说不是这个。”
“……”
被窝里热得像是回到夏日,她憋了会儿,终于心生一计去挠霍沉的腰,可她完全低估了他如今的忍耐力,也低估了他此时莫名涌起的兴奋劲儿……
片刻后,感知到什么的她彻底失去言语,只留了两个字给他:“下流。”
“你情我愿的事怎会是下流?”霍沉凑来亲她,从脸颊到唇上,再到脖颈。
“哼,分明只有‘你情’,哪儿有嗯——”她的话被他有意打断。
“这不就有了?”
“胡说。”她涨红脸。
霍沉聪明转过话题,含糊道:“说不准明日就能病愈。”
“说不准明日你也病了。”令约不满,趁着暗色低头咬了他一下,很轻。
“那也是我自找的……”
二人的对话止于此,其后甚么风声、树声通通消弭,直到入梦二人耳旁也只有彼此的声音。
翌日令约醒了个晚,睁眼时霍沉已经不在枕边,她坐起身,全不似昨日醒来时那般头晕脑沉,相反是神清气爽。
想起昨夜里的事,她不由红了脸,心想还真教他说中了,不过这病愈法未免太不体面了些。
而后又甩甩头,安慰自己道: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不体面呢?体面着呢。
她利索起身,想去烧些热水洗洗昨夜的汗,故而只是随意梳妆下,走出居室不远便闻到股药味飘来,忙蹙了蹙眉,顺着药味去了堂屋,见是秋娘端着药,率先回绝道:“我病好来,不必吃药了!”
秋娘笑道:“好了就好,我这药是给咳——”
她朝令约扬了扬下巴,令约回头,才发现霍沉端端坐在一旁的交椅上,既委屈又理直气壮地盯着她。
咳,原来说准的不止他一个,她也说准来?
事后几日,霍沉因病跟令约分房,且令约唤他回屋他也不肯,只夜深时他才会反省自身: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快不快快不快(快
ps:后面三则番外以小朋友为主!可可爱爱呜呜呜呜,花园宝宝三岁半(住在花园里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