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头鹳也不算很认真的在用力，还真的被他扯得往前晃了晃。
鹳鹳：……
它学会了蝙蝠侠的表情，也眯起眼睛，双脚蹬着地面，身体微微往后倾斜，脖子缩起来，翅膀略打开少许，做出抵抗性的姿态来。
蝙蝠侠再扯，就扯不动它了。
达米安：……
忍不住偷偷拍照。
发现这熊孩子在作妖的蝙蝠侠额头上冒出两根青筋，冷飕飕的命令：“……没事干就去提两条恐龙鱼过来。”
达米安不太情愿离开，磨蹭了两秒，踩着蝙蝠侠要上拳头揍娃的底线，跑出去找了个干净的塑料桶，准备去外头捞鱼。
对。
蝙蝠侠对阿卡姆的改造不只是加了个大网而已。
他还给阿卡姆挖了条“小河”。
河流蜿蜒，途径阿卡姆所有的建筑，里面投放了不少恐龙鱼，周围也加种了足够的树阴，非常方便鲸头鹳捕食。
白豹豹正蹲坐在河边，盯着水面，也不知道是在看它自己的倒影，还是在看水里面游动的鱼。
看起来没有在草原上那么聪明的亚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鹳鹳的影响。
鲸头鹳的被动技能对智慧生物效果明显，可对于动物来说，似乎也就那样。
聪明一点的动物，不怎么聪明的动物，只要还没笨到抓不到猎物的程度，这二者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达米安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白豹豹在那发呆，很自然的凑了上去，无比熟练地撸了撸豹脑壳。
白豹豹卷起尾巴，微微昂起脑袋，发出愉快的咕噜声。
谁说大猫不是猫呢？
骚骚脑壳，挠挠下巴，顺着脊椎一溜撸下去，再拍两下翘翘的后臀。
完美。
达米安：“拍两只鱼上来。”
白豹豹在哥谭已经住了好几天了，阿卡姆也呆了两天，还没见过鲸头鹳，但是已经跟达米安混的十分熟悉。
和非洲的大部分动物一样，这只白猎豹对人类并没有多少警觉心，很容易靠近。
靠着每天亲手投喂鲜嫩的大羊腿，达米安获得猎豹的认可，成为它的伙伴。
此时被达米安呼唤，白豹豹“喵”了声，就着水边蹲伏了下去。
猎豹确实不捕鱼，它并不明白怎么吸引鱼过来，也不知道要抓住对方换气的瞬间攻击，可白豹豹的速度足够快，只要它看见了猎物，只要它真的想要，它就一定能得到。
瞄准目标，飞速出爪。
毛毛的爪子极速淘过水面，只是轻轻地一刮。
“唰啦——”
水花四溅。
一只恐龙鱼被拍了上来。
两只三只四只。
达米安只要负责在后面拿着桶接就好了。
就是白豹豹的数学不太好，让它拍两只上来，它一口气拍了五只。直到达米安跟它说“够了装不下了”，它才停下来，胡子上沾着一两粒水珠，无辜的看着达米安。
小黄鸟的心脏融化了，丢下塑料桶过去给大猫撸毛。
白豹豹也配合，直接在河边的草地上趴下，让达米安给它撸后背，自己低头舔爪子。
“喵。”十分舒适。
还用大毛爪子勾住达米安的腰，将小黄鸟刨过来，试图给他舔毛。
达米安：！！！
“不可以！会秃！”
急急忙忙挣脱出来，提着一桶鱼去解救蝙蝠侠。
恐龙鱼不懂人类的险恶，还在塑料桶里摇头甩尾，一点都不满意这狭小的空间，不断试图跳出桶外。
达米安给它们上了个盖子。
“弗雷德里克（Frederick）。现在，放下那只蝙蝠侠，过来吃饭。”
罗宾严肃的模样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盟友。
这边是新看上的蝙蝠斗篷，非常好玩，而且韧性十足，不会像那些金属一样，被它几口就叨坏掉，而另一边却是自己最喜欢吃的恐龙鱼，那么小的塑料桶，鱼多放一会就没活力了，鹳鹳可挑食，没活力的恐龙鱼不爱吃。
先玩还是先吃饭？
鲸头鹳陷入两难之中。
……
它想的很慢，大概三十秒后，鹳鹳有了决定。
它选择拖着蝙蝠斗篷，连着黑乎乎的大蝙蝠一起，走向了达米安手中的塑料桶。
蝙蝠侠&达米安：……
蝙蝠侠主动迈步走向达米安。
对此，达米安向蝙蝠侠投以疑惑的视线，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突然开始惯着一只鲸头鹳了。
蝙蝠侠不想说话。
他发现自己的全部力量+体重合在一起，居然都抵不过这只鲸头鹳的拉力，除非启动更高级别的外部机械骨骼，否则达米安将会看到一只被拖行的蝙蝠。
蝙蝠侠怎么可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还不如自己走过来。
拍了拍鸟头。
假装很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