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渊眼皮一跳:“你怎么知道……”
他瞬间收声，女人太可怕了，还是他那群不会说话的老婆好。
不能再多说，多说多错。
方渊嘉表明立场，用顾辞舟转移注意力。
“但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就没说你跟顾辞舟之前还有一腿。”
果然，钟晚蹙起眉:“我跟顾辞舟什么时候还有一腿了？”
虽然原身喜欢顾辞舟，但两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方渊嘉怎么会这么确定原身跟顾辞舟有一腿呢？
方渊嘉一副不信的神情:“你们之前没在一起？”
钟晚笃定:“没有。”
听到钟晚的话，方渊嘉惊了。
“没在一起？”
他声音有点大，好在现场很闹，周围没有人听到。
观众席上，扛着大白的，方渊嘉的粉丝和钟晚的粉丝，纷纷将焦距拉到最长。
“方渊嘉在跟钟晚说什么啊？”
“方渊嘉表情好丰富啊，聊天内容一定很有意思！”
“靠的那么近，连看唇语的机会都不给！”
“我笑死，方渊嘉已经不知道表情管理是什么东西了，这段视频随手一截，都是他的表情包。”
“好好一帅哥，偏偏把自己活成嘴毒谐星。”
*
在钟晚眼神威胁下，方渊嘉还是放低了声音。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傻吗？没跟他在一起干嘛替他出头背黑锅？”
这段剧情在原书里没有出现过，钟晚按兵不动，让方渊嘉自己说。
果然方渊嘉将那段他们第一次吵架的陈年旧事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