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熟睡的脸,饶是他再怎么兴致勃勃也做不出趁她睡着做些圈圈叉叉的事情。
无奈地叹口气,把杜蕾斯放到她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江安之洗漱去了。
……
翌日一早,风岚初是被热醒的。
她被桎梏在江安之的怀里,江安之如同无尾熊般抱着她不算,一米八大长腿还非得夹着她的小短腿。
大热天的,饶是开了空调还是让人热得受不了。更何况,江安之的某个地方还难以言喻地竖了起来,棍子似的顶着她的腰。
作为生物学教授,她自然明白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
风岚初试着动了动,果然被扣得紧紧的,动弹不了。
望着天花板叹气的风岚初莫名有些想念只抓手腕的那些日子了,咳!
风岚初欲哭无泪地叹气,认命地伸手揉江安之背脊、腰腹。
这家伙,像大狗似的,只有安抚够了,才会慢慢松开钳制物。
不过江安之的腹肌是真的香,风岚初的小手轻轻柔柔地揉搓着搓衣板似的腹肌,让江安之无意识地哼唧两声,躺平任撸。
风岚初趁这时赶紧转身小心翼翼地滚粗。
半梦半醒的江安之等了一会儿不见那舒服的手,正欲翻身,一个软软的枕头塞到他的怀里,虽不似方才舒服,但熟悉的味道让他顷刻放松,再度安静下来。
风岚初为自己这一招屡试不爽的金蝉脱壳很是满意。
刚转身想出去,就看到她这边床头柜上赫然放着的五盒东西,她的脸登时一红。
草,江大爷,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