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茗茗从来没发现庄湳如此能说会道,他哪里是什么野外生存专家,分明就是最厉害的谈判专家。
伶牙俐齿的她在庄湳的攻势下,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干涩地回击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
“你……为什么光着膀子出来,身材好了不起啊。”
“……”庄湳:“我背脊痛!不行吗?”
总之,庄湳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赖在了朱茗茗家,美其名曰避风头。
而且还和朱茗茗立了个对赌协议,三个月为期限,如果三个月后朱茗茗还是觉得两人生活一地鸡毛,他一定走得干干脆脆,绝不黏糊。
朱茗茗向来受不了激将法,庄湳的战帖一出,她下意识就应战了。
以至于当她理智回笼想后悔,庄湳已经不搭理她,玩起了游戏。
“……”朱茗茗。
……
几天后
小江山的某包厢里,檀香袅袅,轻浅的松柏香在鼻尖流窜。
服务员悄无声息地把菜端上来,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低眉敛目从不多看正桌一眼。
而正桌上,两个女人安静地对峙着。
平时卑躬屈膝的那个,此时正双手环胸,浑身的敌意都竖了起来。另一个平时嚣张跋扈的,今天却格外静若鹌鹑,怂得可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肯定做了啥亏心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