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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还活着?(2 / 2)


像知道那人会说什么,他拍拍屁股起身,背对墓碑挥了挥手:“放心吧,不打架,不闹事。”

虞临渊希望他做一个正直向上的人,金池从小到大野草似的胡乱疯长,对他来说挺难的。

只因为喜欢的人想,他愿意学着去做。

.....

夜色是附近最有名的酒吧,gay来gay往,北市大部分名流明星都在这里玩过,隐蔽性很好。

遇到裴昼之前,金池还在这里做过几个月主管,负责安保一块,对这里很熟。

晚上八点,静谧的夜色席卷,却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他一出现,四周立刻躁动起来。

今天金池穿了件黑色工装夹克,酒吧有点热,脱下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里面的黑色衬衫领口开得有些深,恰好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和微微突出的喉结。

暧昧昏暗的灯光打在青年身上,头发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衬着底下瓷白的肌肤,白皮红唇。卸除妆容后,不再刻意保持温顺笑容的他,不再是那个小白花一样的纯情金丝雀,身形高挑挺直,像一株冷夜中的玫瑰花,又冷又欲。

一进来,就引得无数人蠢蠢欲动。

而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

“池哥来了?”迎宾的制服帅哥双眼一亮,殷勤道:“晨哥在老位置,我带你过去。”

金池笑了笑:“不用,我知道路。”

制服帅哥不加掩饰地露出遗憾神色,舔了舔唇,三步一回头地回到门口。

上次有个不知底细的客人见色起意,尾随金池出了酒吧,接下来很久没出现。后来才知道腿被打断,住了一个月院。

可惜了,这是一株扎手的玫瑰。

来到老位置的卡座上,金池被付晨拽了过去,按着坐下,说道:“别理那些人,玩得很浪,小心得病。”

“我给你介绍个安分的。”

话还没说完,金池旁边探来了一个脑袋,小奶狗巴巴地望着他:“哥哥,我干净,可上可下,哥哥怎么喜欢怎么来。”

付晨:“......”

金池登时战术性后仰:“......”

这叫不浪?

“我是不是说过我兄弟喜欢矜持的,收着点。”付晨笑骂一句,把不服气的小奶狗拨开,轻轻摇晃酒杯:“别被他忽悠了,这小孩就是嘴花,刚成年,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有兴趣吗?”

金池瞥了眼一旁气鼓鼓的男孩,扶额:“怎么还是把人带来了,我真没想法。”

付晨狐疑地盯着他:“你别还是惦着那劈腿男吧,有什么好的,关了灯不都一样?”

金池说:“跟他没关系。”

他和裴昼连手都没牵过,与其说恋人,不如说是拿着高昂年薪的替身与金主。

两人聊了大半个小时,他原本还想再和付晨说几句话,奈何小奶狗太热情,眼看着再不走,人都要坐上他大腿了,金池实在招架不住,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尿遁了。

走到酒吧正门时,差点撞上一拨人。

金池没当回事,正要绕开,耳边忽的钻进一道上午刚听过的声音,没视频里软和,现实里听着有点夹嗓。

“阿昼,怎么喝这么多。”

金池闻声看去,被一群人簇拥着,骆闻希架着喝醉的裴昼,声音又轻又软:“你住哪儿?”

裴昼喝下骆闻希递来的醒酒药,清醒了点,想也不想道:“犀园。”说完愣了几秒,改口道:“......我记错了,是小南湾。”

怎么就下意识说成了金池住的犀园?

骆闻希像没听出来不对,温柔道:“你休息会儿,我送你回去,到了地方叫你。”

裴昼嗯了一声,刚要往前走,余光蓦地瞥见一道有些眼熟的背影,再看,又没有了。

骆闻希跟着他看去:“看谁呢?”

裴昼揉了揉眉心:“没什么,认错了。”

想什么呢。

金池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另一边,金池脚步一转,扭头去了酒吧后门,化妆不是魔法,如果被裴昼看清他的脸,大概率还是能认出来他。

离协议结束没几天了,分手前,最好还是别平生波澜,有始有终。

这是一个合格替身的职业素养。

后门巷子阴冷偏僻,少有人来,堆砌着大大小小,夜色工作人员运输时留下的废弃货物。

金池绕过挡路的箱子,走到一半,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刻意压低的嗓音断断续续传来。

“该死......人跑哪儿去了?”

“快点......趁......发病.......杀了他。”

金池心里一咯噔。

知道自己听见了不该听的。

他暗骂一句,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箱子上不知道谁放的酒瓶,从头顶浇下来,迅速扯了几下衣服。

等十几个身材强壮的黑衣人跑过来,只看见一个酒气冲天的年轻男人,衬衣皱巴巴的,湿漉漉的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歪七扭八地差点撞上他们,好悬刹住了脚,嘟囔了几句醉话,摇摇晃晃继续外前走。

为首的男人拧着眉打量了他半晌,背后有人比划了一下:“大哥,要不要处理了?”

“算了,这边各方势力眼线繁多。”男人收回视线,沉声道:“一个酒鬼而已,搜索目标要紧,别旁外生枝。”

一行人迅速离开后,金池缓缓直起身子,湿透的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露出一张若有所思的脸。

北市向来不如表面的平静,底下各方势力扎根,许多摆不上明面的黑暗事件时常发生,这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触碰的。

金池整理好衣服,抬步欲走,脚下传来一道阻力,他心跳猛地快了一秒,低头一看。

身侧堆砌的杂物堆下蓦地伸出一双苍白的手,骨节沾染着血迹,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脚踝。

金池:“......”

他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瞟了眼,随后半蹲下去看了看,这才发现杂物堆里别有洞天,被一块横空支出的木板支起。

思索片刻,他低头扳开不知名男人的手,往里推了推藏好,若无其事地往外走,手上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

萍水相逢,没必要冒着风险带人出去,能参与进这种事情的人,大概率也不干净,没必要招惹。

只是走了几步,那双手的样子总在他脑中萦绕不去,手很漂亮,又长又白,无端有几分眼熟,心跳越发的快了。

他忽然顿住,鬼使神差地转回去,停在刚才停留的地方。

他一直有点夜盲症,便一只手拿着手机往下照去,另一只手揭开一层层的杂物,底下受伤的男人,那比霜雪更白的面容一点点显露出来。

先露出了一截白皙瘦削的下巴,接着是苍白的薄唇,英挺的鼻梁,紧闭的双眼,鸦翅般的睫毛投下密密的阴影。

这章刻骨铭心的脸......

金池持着手机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脑子空白一片......怎么会,他是不是太过思念出现了幻觉?

这张脸,他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他怎么会还活着?

虞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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