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乘风挑眉:“应了她什么?”
“哼,你这是来问罪的?”雁南归扭身,就把茶杯抢回来。
“啧。”舒乘风敲桌子。
降香忙给他重新倒上一杯。
“朕听说了,还不能问?”
“我不喜欢你这种问法!心里明明有数,还要问,是逗闷子呢?还是试探?你要是试探我,大可不必!我又没有做皇后的雄心壮志。”雁南归皱眉不高兴道。
“脾气真大。朕试探你做什么?”舒乘风笑起来。
“那我也不说,那你问叶小仪去。”雁南归道。
“那朕就不问了,什么要紧事,还问她做什么。”舒乘风又摇摇头。
“你这脾气大的,朕如今跟你说话还得小心些?不然就要叫你凶了。”舒乘风道。
雁南归这会子又变脸了,丢下茶碗就往人家身上坐:“那你可得小心些,就这么一个辰妃,没了可就没了。”
“胡说。”舒乘风捏她腰上的肉:“一入夏就瘦。”
“就这么个体质,慢慢养着。我如今身子好多了。”雁南归自己也捏了捏。
好像,是要比冬天时候肉少一点。
“晚上上个汤吧,我自己倒是没觉得这几日吃的少了。”雁南归道。
“少的一点,你自己感觉不到。”舒乘风又抱住她:“好好养,自己要知道上心。”
“好。”雁南归也搂住皇帝的脖子:“陛下还走么?”
舒乘风笑着看她:“又想做什么?朕一会在你这里沐浴,要想摸头发,也等夜里吧。”
“哼。我可不给你洗。”雁南归往后撤。
“用不着你,这么多人呢。”舒乘风捏她的脸:“你就好吃懒做就好了。”
“噗,我这样是不是挺坏的?”
两个人说笑着,等晚膳来了,吃过之后,就见有前头的内侍来传话。
“说是,迎福宫里的珍太妃病的厉害,太后娘娘叫太医去看了。但是,八公主跪在太后娘娘宫外,求太后娘娘开恩,叫换一个太医。”
“如今是哪个太医看?”舒乘风问。
“回陛下,就是太医署那些年轻太医们,资历是不怎么深,但也都是有本事的。”至于治不好,那纯粹是太后娘娘不许她好。
“说起来,八公主也该指婚了吧?”雁南归问。
“年纪是差不多了。”舒乘风不在意道。
“珍太妃如今能有太医去看,就是好的。嫌弃年轻太医不顶事,换了就顶事?可见,她如今病的厉害了。”不然八公主那样有脑子的孩子,不至于这样。
可再是如何,她也该明白,太后不可能撒手。
除非珍太妃死了。
真要是敢自尽,别说八公主和十二皇子了,就连曹家都保不住。
妃子是不能自尽的。
若是自尽,全看陛下追究还是不追究了。
别人可能不追究,曹家,那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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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我写到了珍太妃死了,这记性,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