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星把司凌夜推进自己的卧室。
司凌夜满意地把房间全看了个遍。
“那你现在要休息还是?”夏小星迷茫。
司凌夜回忆着付诸的教程,“你有事情要忙吗?”
“没有。”夏小星眼观鼻鼻观心。
“那陪我下棋或者玩牌。”司凌夜的脑海里浮现了付诸站在他面前,一副老教师的做派,“适当的游戏可以增加情趣。”
“啊?”
夏小星惊讶,“哦。”
她暗自寻思,司凌夜是在医院憋久了,又成天无所事事才想找点事情做。
搬来了围棋,和司凌夜面对面而坐。
付诸的教程魔性地在司凌夜的脑袋里放映,“一起玩游戏的时候,要输,要让女孩子赢。”
于是,夏小星和司凌夜下了几盘棋,司凌夜生动诠释了什么是战五渣。
夏小星不知道司凌夜是不是诚心逗她,还是被打坏了脑子,好几处地方,他都明显可以赢,但都输了。
夏小星兴致缺缺,“我叫外卖点东西吃,你想吃什么?”
“都行。”
夏小星给两个人叫了份套餐,还给司凌夜叫了一盅炖汤。
东西摆上桌,司凌夜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呃。是要我喂你吗?”夏小星为难。
“你说呢?”司凌夜的两只手臂整整齐齐地放在轮椅的扶手上,就是不动。
夏小星无奈,先拿起汤,送到他唇边,想给他润润嗓,“付诸也是这样喂你吗?”
司凌夜脑补出两个大男人互相喂饭的场面,气出内伤,咬牙切齿,“我吃流食。”
“哦。”夏小星被他的声音震得手一抖,汤洒在了司凌夜的身上,要死不死地浇湿了那重点部位。
“……”
“……”
气氛死一般的凝重。
夏小星哽着脖子,连抽了好几张纸巾,轻飘飘地盖在了司凌夜身上。
“你自己擦擦。”
司凌夜把厚颜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手疼。”
夏小星沉着脸,窘迫地抖着手给他擦。
就当是照顾小年。
她的手一碰到他那地,司凌夜的体温就陡然升高,哑着声,“快点!我饿了!”
夏小星急于翻篇,赶紧喂饭。
司凌夜怕夏小星的饭冷了,大口大口的咀嚼着。
夏小星看他保持仪态的狼吞虎咽,只当他是真的饿了,喂得更加起劲了。
两人都吃完饭。
司凌夜的脸色平淡自然,“我要洗澡。”
洗澡?
夏小星愣了愣,脸上爬上了红痕。
“带我去。”司凌夜理直气壮。
夏小星苦哈哈,“只擦擦行不行?”
“刚被你泼了汤,我不想身上都是那个味。”司凌夜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
夏小星苦着脸,把他推进了浴室。
“要我自己动手吗?我手疼。”司凌夜见她往浴缸放完水就想溜。
“行,我给你脱。”
夏小星给他解扣子,慢吞吞地扒拉他的外衫。
他身上还都是伤痕,有些还缠着绷带,“能碰水?”
夏小星的声音涩涩,眼前飞速掠过那晚他挡在她跟前,为她阻挡住一切的坚韧。
“绷带是防水的。”司凌夜道。
“好吧。”夏小星目光沉了沉,有些认命,她把司凌夜当场菜市场的猪肉就好了,“屁股挪一挪,给你脱裤子。”
司凌夜身体素质不错,恢复得比最开始好太多,但不敢表现得太自然,两只手臂僵硬地搭在夏小星的肩膀上,借着她的力,往上站。
夏小星是想扒拉他的裤子的,被他一拱,小脸就撞上了他的重点部位。
夏小星火速退开,像灵活的小鹿往外边跑,“你洗澡吧,我走了。”
她带上了浴室的门。
司凌夜进入浴缸,绷带很好地隔绝着他的伤口和温水的接触。
有些伤,不用绷带缠。
但付诸说,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一些。
想到刚刚的那一幕,他灭不掉身上的火气,按下了冷水开关,让头顶的花洒狠狠地把冷水喷到了他的身上。
他对其他女人都没什么想法,特别是失去记忆的几年,一点欲念都没有。
独独对夏小星,就像干草遇到了火花,瞬间燎原。
他让夏小星帮他洗澡,折磨的不知是夏小星,还是他自己。
泡了一会,司凌夜想到了一个关键。
“小星!夏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