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四兄弟里只有赵虎被任命跟着展昭,其他三位在他走前全都抓着他的手,委重任以之,要他好好听展昭的话,想办法帮他平反,必要时候可以联络他们,哪怕再苦再困难,他们也会出手帮忙。
为此,王马张三人还凑了一个月的俸禄给他,要他说什么别短了展昭的吃住,代替大家好好照顾他。
赵虎将这沉甸甸的任务扛在肩上,并严格按照三位兄弟所说,打从见到展昭起,就片刻不离的紧紧跟着他,眼睛都能少眨就少眨,生怕自己一个错眼展昭就被人抓走了。
展昭显然比他要轻松自在许多:“我们先去吃饭,喂饱了肚子往亳州方向走。”
“亳州?”赵虎挠挠头,“我们到亳州做什么去?”
展昭道:“我先前写信托江湖朋友帮忙查点事情,之后他信会送去亳州。”
当然还有一点原因,方才那条“鱼”第一次掷给他的是个包裹着石头的字条,打开里面依然只有一个地名。
刚好就是亳州。
上一次对方用字条引自己出城,让自己意外发现了“养殖”和他们的巢穴。
这一次又用同样方式引自己去亳州,也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事”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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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福端着一托盘的酒菜,苦兮兮的跪在白玉堂的房门前。
“五爷,您开开门,吃点东西吧。”
屋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
白福:“五爷,您现在把饭吃了,小人立马出去寻展爷,小人在这发誓,寻不回展爷,小人就绝不回来——五爷,求求您了,开开门,吃口饭。”
屋里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白福急的快哭了,抹着眼泪道:“展爷也真是,说好了去吃烧鹅,怎么就把自己吃丢了呢。您这一丢,可把小人害惨了……小人该如何才能让五爷吃饭啊。”
这时,隔壁房间忽然被人打开,宅子里负责清扫的大娘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白福跪在白玉堂门前抹眼泪,满脸奇怪道:“白总管,您在这做什么?五爷早就出门了。”
“?”白福震惊,眼泪都忘了擦,“五爷出门了?什么时候?”
大娘想了想:“有几个时辰了,带着禅音姑娘一块儿走的。”
“……”白福顿了顿,登时哭的更凶了,“五爷!您走怎么都不告诉小人!五爷,您不要小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