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道长和樟道长此刻已经着急的满头大汗了,他俩修为还不到筑基,旁边的小偷也是个凡人,就连白梵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筑基。
而眼前的一堆水匪就有好几个筑基的,炼气的更是多,他们就算再多两个筑基也杠不过人家啊。
“白姑娘。”
“放心。”
白梵很快的安慰这两位道长的不安,大方的站在何旖曼身后。
“姑娘我看你生的貌美本不想对你动手,可你这般冥顽不灵,我们也只有辣手摧花了。”
说着大汉提着一股气,举着刀就像何旖曼砍过来,一些水匪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大美人香消玉殒便扭过头捂住眼睛。
何旖曼一双明眸似水,双目淡淡的看着飞来的大刀,一手握着笛子,指尖按住一个笛孔。
“呜”
笛音低沉,好似呜咽,周围的灵气骤然一聚,凝出一把碧剑反身便是与那大刀撞在了一起,削铁如泥,那大刀在大汉手里一下被碧剑劈成了两节。
大汉似乎还没从这其中缓过神来,只是握着刀柄愣愣的看着头顶骤然出现的碧剑。
“哐当”
大汉丢就刀柄,不可思议的看着何旖曼,恐惧道:“你到底是谁?”
身后一排捂眼睛的水匪听着不对劲,松开手一看,便瞧见大汉头顶上份碧剑,还有大汉被削成两节的大刀,心知此事好像有变。
“蜉蝣宫弟子何旖曼。”
何旖曼只是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来历,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而听见的大汉不同,他们可知蜉蝣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南洲的大派,与纯阳宫有同等地位的大宗门,门中长老更是元婴期的怪物。
他心道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遇见蜉蝣宫的弟子,他们蜉蝣宫不是正在和纯阳宫斗的不可开交么,怎么现在还有弟子四处跑。
而其他水匪更不知道蜉蝣宫是什么地方,他们打从修行开始就在这里做了水匪,那些门派道道当然就更不清楚,更何况大宗弟子从来不走这种小道。
而齐道长与樟道长倒是对蜉蝣宫略微有所耳闻,毕竟升仙会常有大派弟子过来历练,蜉蝣宫女弟子一般都是一身碧衣,只是眼前这个女子浑身毫无半点修为,他们怎么不会联系想到蜉蝣宫去。
大汉赶紧跪下,一脑袋磕地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仙子竟是蜉蝣宫弟子,还请仙子放过。”
白梵一听就气了,什么,你求饶两句就放过了,半路劫财就不是错了。
“师姐,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白梵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这帮水匪,逼着她上船,让他们喝这么难喝的茶水,还想对他们不利。
何旖曼对这种人并不关心,倒是这小姑娘一口一个师姐,叫的非常顺口,不由的开口问道:“那你要怎么处置他们?”
“我觉得应该把他们的东西全部没收了,然后把他们吊在船头,等那绳子自己断掉。”
白梵可谓是最喜虐待了,特别是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个都记得清清楚楚,没能力时不跟你计较,待她有机会一定要整死你。
何旖曼听了点点头:“好,那就照你说的做。”
白梵一听对方答应了高兴的飞奔过去,把吓住的水匪拎起来,一个个绑好扛着走到船头,将人一个个吊挂在船边,整个身子留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
只要一起浪花就会被水呛道,可谓是歹毒。
白梵身为妖兽体力自然不小,一顿忙活下来,所有水匪都被她吊起来了,拍拍手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可是好了?”
何旖曼看着白梵忙活了一阵,白梵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道:“再等一会。”
说着不顾身后等待的几人,一个人冲进了船舱内,翻箱倒柜的终于找了点东西出来,都是一些水匪门勒索抢劫的战利品,还有一小袋子的灵石。
白梵最先拿的就是这一小袋子的灵石,赶紧揣到储物袋里,然后就把那些七七八八的玩意一起拿了出来,还顺走了桌上装着茶叶的罐子,可谓刮地三尺。
几个人看着白梵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一脸兴奋的看着各位,然后将七七八八的东西倒在地上,还非常客气道:“来,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挑,剩下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