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重生以来,她熟知许多人的秘密,又有系统帮助,不仅在宝文书院里混得如鱼得水,更是成功抢走了时姈与傅堃相认的信物,一路顺风顺水。
眼看着下一步就是帮傅堃拿到他应得的身份,偏偏又在时姈这边跌了跟头。
不会让她如意的!就算现在系统装死人,她也还有底牌!
“主子为了姑娘的事情,在外奔波数日不曾合过眼,这几日也跟着被陛下降罪,在家反省,不得再上朝,姑娘好歹也......体谅主子一番吧。”
车夫是孟深的人,到底是有些怪罪孟秋瑾的。
犯下这样阴毒的事,也幸亏孟深还念着这个女儿,不然就该直接让她抹了脖子,才能抵去时家那位县主受的罪。
呵......要说孟深心念着她,不如说是挂念逝去的亡妻,对她的死心怀愧疚,又过分好面子罢了。
孟秋瑾沉着一张脸直接上了马车。
车夫轻叹一口,也没再说什么,驾着马车往孟府的方向去。
孟秋瑾回到孟府后,不同于以往。
孟深的漠视,柳氏与孟煜的冷嘲热讽,见风使舵的下人,让她一度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时姈却在自己院里给小乞儿阿木摆上一桌好饭菜。
阿木灌下一碗汤,扯过一只烤羊腿就凶猛地撕咬起来,像是饿虎扑食,只凭本能下嘴,三下五除二就啃得干干净净,可见在牢里是饿了许久的。
见他又一手抓了一块窝窝头往嘴里轮流塞,时姈也怕他噎着。
“慢点吃啊,这一桌都是你的,急什么。”
阿木拼命点头,却继续埋头苦吃,大有将整桌饭菜都给风卷残云得一干二净的势头。
时姈:......
看他吃得这么猛,她都饱了。
也幸亏他作为另一宗大案的证人,帮着时湛给查案的大理寺衙差提供了许多有力的证据,将功补过,否则就他一个小小的乞儿,同时得罪了时家和孟家,连断头饭都别想吃上一碗,哪还能有活路。
说起时湛牵涉进的那宗大案,也是个巧合。
在大齐,奴隶买卖是个摆在明面上的行业,明码标价,钱货两讫,要过官署审核立券的,最忌讳买卖没主儿的人口,那是触犯大齐条例的。
但也有做私底下交易的,就像仁康坊里的勾栏别院,跟官署通过气了,鸨妈们就能从人牙子手里随便买人,也不管来路是不是干净合法。
时湛牵涉的大案,就与违法的人口买卖有关。
他就是从阿木的口中得知,最近几个月,雍京城的乞儿大量涌入,又一个个接连不断地消失。
城里的乞儿们自有地盘划分,各自抱团成一块,互不干涉,加上消失的大多都是外来的乞儿,他们也就不当回事了。
阿木和他的兄弟铜板就是从城外来的乞儿,两人听闻近几年雍京城内的管制松散了,只要在监市那处偷偷挂个账,得来的银子二八分,就能自由游走于雍京。
不仅不会被抓,还会有人帮着透风报信,好避开贵人及其他巡逻的衙差。
就在中秋灯会那晚,阿木一路甩开追兵,想找铜板商量着尽早离开雍京,才发现铜板失踪了,后来到仁康坊去打探消息,恰巧被堵在了里头,才让时姈给抓住了。
时湛听他说了这些,便进行了一番简单调查,直到确定此事并不是明面上的人口拐卖案那么简单,才直接给大理寺卿荀从下了拜帖。
作为熟读书中剧情的人,时姈当然知道这件案子,只是被揭发的时间提得太早了。
本来应该在太子死后,大皇子与四皇子陷入争夺太子之位的疯狂对决时,被孟秋瑾用了些手段,彻底曝光在世人眼前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摸着调查。
“等找到铜板,我就同他一道离开,再也不回来了。”阿木油腻腻的手在衣服上一擦,突然就给时姈跪下了。
这回他磕头磕得真心实意,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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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下一本新文该写哪个呢~
1.穿成黑化的残疾嫡姐
2.给反派当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