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与二丫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走了,10四里只剩下了顾清荷与陈玥。
陈玥疲惫的倒在椅子上。
陈府。
陈塘看着薛琢一脸要说什么的样子,一挥手将偏厅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薛兄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薛琢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陈塘沉默。
明明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就是看出了嫌弃。
陈塘坐回椅子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明白今天的事情不是公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严肃,反而像以往一样吊儿郎当了起来。
清澈的茶水从茶壶注入小小的茶杯中,陈塘丝毫不讲究,一口就将茶杯里的茶饮尽:“薛兄,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薛琢手里捻着浅碧色的茶杯,欲言又止。
陈塘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自己的故事,然而薛琢杯里的茶都凉了,还是没有说话。
陈塘又倒了一杯茶,心想:听个八卦怎么这么难?
但他也不催,因为他知道催也没用,像薛公子这样的人他不想说谁催他也不会说的。
虽然他与这位薛兄相处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但他自认已经将薛琢看得透透的了,想要听他的八卦,只能等他自己说。
果不其然,茶杯里的茶彻底凉透的时候,薛琢开口了,他斟酌着:“我有一个朋友……”
陈塘心里“哦”了一声,他心想这个朋友大概就是他自己了,没想到薛公子这样的人,还能有一天说出我有一个朋友这样的话来。
他心里狂笑,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假装严肃冷静地听薛卓继续说话。
薛卓皱着眉:“这个朋友有一个喜欢的女子,两人多日不见,再见的时候这一女子却将门关上,对他十分冷淡,这是为何?”
陈塘的八卦心理得到了满足,自然开始为他想起主意来:“想必是几个月不见人家姑娘闹脾气了吧,薛兄去哄一哄就好了。”
薛琢点点头,眉头依旧没有放松,说道:“看上去不像,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陈塘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嘲笑薛琢不懂风情,在陈姑娘面前还端着,难怪人家陈姑娘把他关在门外。
但想归想,说是不敢说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大概,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家姑娘?”
薛琢一听便皱起了眉头。
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陈姑娘?莫非是陈姑娘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之前的确发生过一些事情,”他眉头依旧紧皱,试探的说道,“若他曾经因为某些事情有逼这位姑娘假装成夫妻,又因为姑娘失去记忆,所以并未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便离开了……”
陈塘嘴里含着的茶水险些将自己呛着,他取出帕子,遮着口鼻咳得撕心裂肺。
他对面薛琢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薛琢心里已经暗暗后悔,陈塘也是个没有澄清的,能有什么经验?他怎么就来找陈塘的呢。
他站起身抬脚就要走。
陈塘忙叫住他:“薛兄,薛公子,别走,听我给你说。”
“不管你……”看着薛琢威胁的眼色,陈塘怂怂地改了口,“你朋友为什么被人赶出来……”
“没有被赶出来。”薛琢声音陈静。
“好好好,没有被赶出来,那你这位朋友不管因为什么吃了闭门羹,尽管去哄就是了,女孩子嘛,你总不能一直在人家面前端着架子嘛。”
薛琢眉间的褶皱更加深刻了。
他没在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往外走去。
陈塘叫住他:“薛兄,明天就是中秋佳节,叫你朋友抓住时机啊。”
薛琢根本不搭理他调侃的语气,径直往外走。
屋外圆月高悬,驱散了小院中的黑暗,薛琢边走边想,哄什么?他才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我儿子就改名叫薛真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