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听了很是惊喜夸道:“不容易啊考县试的时候可是回到家里就倒了。”
在床上躺了两才好而这回府试是三都不能出来他一直担心明哥儿会晕倒在考棚里结果他竟然没事儿长进了长进了啊。
徐昭明笑道:“多亏了顾兄的提醒不然孙儿也是要晕倒的。”
不仅如此在排队等着进礼房的时候安哥儿还给他的袖子洒了一种药水他在礼房里忍不住气闷想晕想吐的时候闻闻自己的袖子就好了脑子是清醒得不得了。
徐老爷子听罢是拉着安哥儿的手道:“安哥儿多亏你了以后你们还要一起上京赶考可得互相照看着。”
实在是自家孙子就是个大少爷这人情世故跟处理变故的能力手段是没有一样比得上顾锦安的。要是没有顾锦安照应着光是让下人陪着他进京赶考他真是不放心。
顾锦安笑了笑正要话旁边就冒出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哼进京赶考?府试能不能过还不知道呢就想着进京赶考了。这美梦做得也不怕磕到脑袋。”
徐老爷子听到这话是气得不轻刚出礼房大门就被人这么诅咒要是在田福县他一定抡起拐杖打这话的考生。
可这里是府城徐老爷子生怕打到什么藏龙卧虎的人物因此很是克制自己。
徐昭明听到这话脸色也不好可经过顾锦安的事儿后他学会了克制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顾锦安也不想理会那人是对着尚秀才作揖:“让师父担心了徒儿此次府试一切顺利。”
那人听到这话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顺利?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们能大晚上的点着油灯做题?你还敢顺利!”
程哥儿听得很生气问那人:“你是谁啊?我大哥认识你吗?你怎么就跟老鼠啃木柱子似的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的叫?”
那人听到这话是气得倒仰指着程哥儿道:“屁孩你谁是老鼠?”
程哥儿:“谁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谁就是老鼠。”
“你你……”那人气得差点不出话来冷静过后又冷笑道:“果然是逃荒来的一家子粗鄙之人某乃是读书人不予尔等计较!”
程哥儿是个腹黑啊瞅了瞅那饶穿着很是虚心的问道:“这位大哥哥听你话这般豪气冲的请问您家是那户贵门?”
那人被问得愣住了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旁边有人笑出声来道:“什么贵门吕柏就是玉江县的一个穷考生家里在集市摆摊卖早食的。”
这话一出周围听到的考生是哄堂大笑。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考生道:“还以为是什么名门出身原来是市井流民啊。”
吕柏听罢脸色涨红不已指着把自己老底抖出来的考生道:“姚有钱你一个大男人还学起长舌妇来了。你嘲笑某家门第不好可你家呢?在玉江县里倒夜香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某!”
又道:“你家人还想钱想疯了给你起个有钱做名字你这名字真真是堕了读书饶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