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这时,车旁一干人等整齐划一的弯着腰,呼声震彻。
气派,豪横!
成野、宋彪、影子三人随任天龙同坐一辆车,知白水墨三人钻进他们车的后面一辆,其余众家兄弟紧随其后。
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队很快消失在大道上。
“打电话给陈大哥。”
车上,任天龙眉头紧锁,原来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吴启华叛变,重伤朱垣凤。
苋为水挑唆一些势力试图围攻风华镇。
“好的龙哥。”
成野马上拿起手机,很快接通。
“陈大哥是我,是,您在哪,好。”
挂完电话,任天龙沉着脸道:“去陈公馆。”
夜入子时,阳城的街道依旧灯火辉煌。
那些斑驳在天际彼岸的璀璨星辰,仿佛胜利者的姿态俯览人间;闪烁着迷离,星星点点。
任天龙他们这辆车刚驶过马路,便掉头去往另一条道路,它身后的车队中,又有一辆车拐弯南行。
此行车辆坐着知白三人,任天龙吩咐他们赶快找到朱垣凤。
紧接着,剩余车队浩然直行。一行风风火火,引得周围车辆不敢靠前,老远停下让道。
“那是得感谢陈先生,苋为水他娘的是在找死呢。”
车上,宋彪眉头紧锁,愁怨道。
“龙哥不管怎么说,我们还不够强大,这些畜生老以为我们好欺负。”
成野接话,将头靠在车窗,街道两旁灯红酒绿闪烁的琉璃红霞,影影绰绰。
“吴启华能突然叛变,与苋为水肯定谋划已久,这背后又会是这个该死的叶家。”
进入天阴山他们手机都没有信号,等到船靠近涏运河,任天龙就命水墨将提防吴启华叛变的消息,及时传达给朱垣凤。
可是糟糕的事情居然三天前就发生了。
吴启华釜底抽薪,凭借威望从内部深度瓦解朱垣凤的势力,他们里应外合将朱垣凤打成重伤。
高斌龙与沈静雯拼死护主,带其逃离出岩塘。
等成野带人前去驰援的时候,凤楼阁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狼子野心。”
成野说道。
“兄弟们,敌人对我们的威胁越来越大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要肃清中东,要让这些凶恶的人死无葬送之地。”
上一次凤楼阁遭袭,现在又是灭了朱垣凤满门,他们这是要彻底除掉任天龙的辅翼。
生而为人,行走世间,如果不能成为出世的智者洞察天下,就成为入世的强者纵横四海。
任天龙搂着成野,环视向前座的宋彪跟影子。他神情严肃,眉宇间凝聚着一丝嗜血的气息。
“龙哥,跟那帮崽子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血债血偿!”
车内众人摩拳擦掌。
陈公馆是一座别墅式大院,整个院落呈西北--东南走向,北面建有主门楼和废旧的炮楼,东侧有侧门,四周皆是青砖围墙。
门楼加炮楼一共三座,均为二层式砖混结构。陈公馆的主体建筑分主楼和副楼两部分,这是一座两层西式豪华别墅,两楼之间用天桥连接,颇为壮观。
电梯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去。
“任先生,这边请。”
中年说话客气,正是陈顶天的左膀右臂毛圣杰。
大厅富丽堂皇,一个圆形苗圃围着色彩斑斓的假山依山傍水,靓丽别致。
毛圣杰将任天龙一行领进一间阔绰的房间,只身退去。
“天龙兄弟。”
“陈大哥。”
陈顶天早已等候,见任天龙安然无恙当即上前来了一个兄弟式的拥抱。
“陈先生。”
宋彪几人客气的道。
“好,来坐。”
陈顶天拉着任天龙坐在沙发上,一副促膝长谈的邻家大哥形象。
这间房陈列的简单整齐,诺大的区域一盏晶莹奢华的掉灯彰显着气派。
“陈大哥,谢谢您,我不在这段时间多亏你照料。”
舞娘刚在纪家北门告诉任天龙,吴启华在青松镇叛变朱家的同时,多方势力形成犄角之势将岩塘的风华镇团团包围。
为首的是叶家人,串联整个事件的主宰便是叶伟民的结义兄弟贡为水。
拿下通塬大厦,就等同撕碎任天龙在岩塘势力的根基。
可是那天,说巧不巧,陈顶天就在通塬大厦做客。
盘旋在风华镇的多方势力,在次日凌晨突然退兵。
“我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的,这叶伟民真是胆大包天。”
说到这,陈顶天取了一根雪茄。
“那天没有大哥你,后果不堪设想。”
任天龙望着陈顶天,感激之情甚浓。
单就任天龙自己而言,他完全不需要聚集众家兄弟为自己安身立命保驾护航。
但他如今的地位代表的不光是他自己,而是手下几百号兄弟。
有老宋,有知白,有那些过命的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