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温暖绵柔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子,刚才喝进肚里的那瓶酒精也开始挥发。
华戈将身上女人的发丝拨开,“你放心,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找到别的办法。”
阮绿洲挑了挑眉,此时的醉态几乎已经不存在了,她那双狡黠的眸子里满满的不爽,“你什么意思,以前你总是想睡我,我不跟你睡,现在我主动了,你还端起架子来了。”
“我只是不想勉强你。”
阮绿洲不想听他啰嗦,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然后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男人线条分明的薄唇带着一如他本人般的凌冽气息,她不太会接吻,只能凭借着小黄书里的情节,去吮吸他的嘴唇。
华戈的气息终于不再平静,宛如一直平静的火山,突然被点燃了火焰,他用力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他的气息与身体一向是温凉的,此时终于沸腾了起来。
阮绿洲感觉自己犹如被置于火山口,隐隐滚动勃发的熔岩令她颤抖。
她在自己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衣服已经不见了很多,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去扒他的衣服,然而向下的手在摸到那个非人类能有的尺寸的东西时,还是迟疑了。
她的这点犹豫被华戈察觉到,于是他停了下来。
男人热切的气息陡然变冷,阮绿洲抬头看他的表情,男人撑着手,在上方俯视着她。
暗金色的眼眸中因为沾染了情、欲而变得灼烫,目光落在哪里,哪里就燎起了一团火。
他额角有一条因为隐忍而暴露的青筋,阮绿洲抬手抚了一下。
“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他说。
阮绿洲笑了笑,突然翻身到了他的身上。
她不敢向下看,害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后悔、退缩。
于是,在华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视死如归般坐了下去。
痛、很痛、超级痛。
阮绿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在华戈面前就特别容易哭,现在痛得这么厉害,她突然就觉得好委屈。
华戈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紧皱着眉头,额头冒出了很多冷汗,眼泪也啪嗒啪嗒掉在他胸口,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想翻个身,可是刚一动,阮绿洲赶紧按住他,抽抽着说:“不、不要动,实在是……太痛了。”
她伏在他的胸前委屈地说道:“为什么长这么大,我就知道会这样……”
华戈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低低地说了一声,“傻丫头。”
他慢慢地抽身出来,低下头去看了看她的伤口。
实在有些过于惨不忍睹。
于是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受伤的地方。
阮绿洲太害羞了,顾不得疼痛,伸手去推他。
“你……干嘛啊……”
华戈低低地笑了一声,“所以,你一直都是在担心这个吗?包括上一次突然反悔。”
阮绿洲害羞地点点头,又觉得太怂了,强调道:“你这个真的有点夸张了哦。”
华戈没有接话,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处。
“喂,别、别这样啊……”
“你忘了吗?我的唾液,可以让你没那么辛苦。”
他轻笑一声,微热的鼻息喷洒在周围,带起一点电流。
再一次的尝试,华戈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阮绿洲确实觉得好受了很多。
被带有特殊作用的唾液沾染过的伤口开始起了效果,然后蔓延到了所有地方。
阮绿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瞳孔里的神情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华戈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次坚定而果断地开始攻城掠地。
滚烫的熔岩包围了她,且融化了她。
阮绿洲在意乱情迷地时候,迷迷糊糊间找回意识问了一句话。
“华戈。”
“嗯?”
“你喜欢我吗?”她甚至都不敢用“爱”这个字眼,可是即便如此……
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夹杂着更加猛烈的动作,阮绿洲还没来得及听到回答,或许根本没有回答,就直接被身体的感觉带到了巅峰。
有一束光,从她的胸□□出,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在从她的身体剥离,在失去意识之前,阮绿洲嘲弄地勾了勾嘴角。
……
第二天,阮绿洲醒来的时候,华戈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的很清爽了,而且居然没有什么特别疼痛的感觉。
像小说女主那种什么痛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那种,完全不存在。
不过,两个人昨晚的动静,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知晓。
她有点羞涩地推开了房门,大家已经坐在桌子上等她吃饭了。
她仿佛没事人一样,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说:“早啊。”
商臾一如既往地笑眯眯地说道:“绿洲快去洗漱,今天华……我们做了超级丰盛的早餐。”
“好,我这就来。”
阮绿洲洗漱好以后,看着桌子上几乎涵盖了所有能买到的早餐问道:“今天什么日子啊,早饭搞这么丰盛,吃得完吗?”
“没事啊,吃不完都喂狮子,他反正吃得多。”
狮子不满道:“你这话说的,把我当狗了吗?”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好吧,我们好歹也是猫科动物。”
“哦……”
阮绿洲低头笑了笑,捧起一碗豆花,将油条掰碎泡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