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彪儿又想了想,做出来选择:“末将以为,他做的不对!”
“怎么讲。”
“首先,他这是抗命,这就是战场大忌。”
“第二,就算是他为了极北将佐,可是这样一来,虽然极北将佐得到了机会,但是同时他也得罪了更多人。”
“还要让这么多人陪着他乱来,大家要承担的风险更重,您说末将讲的对吗?”
项骁点点头,虽然看似,他们两个这回谈话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但是项骁听得出,病彪儿的变化与升华。
他很喜欢这个人,所以才会尽力培养。
“你的看法,我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项骁没有表扬他,或是直出他的错误,反而是将此事一带而过,就好像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一样。
“夜色深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主公那边交给你了。”
项骁说着,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不再说,提起搁在一旁的长槊,飞身上马。原来就在他们的不远处,项骁调集的一万余精锐骑兵,都在等待。
“全军听令。”
“在!”
一万余人的声音响彻夜空,惊飞了孤鸟,也驱散了阴云。
项骁深吸口气,目光闪闪远眺着匈奴王庭,片刻的沉吟后,声如霹雳:“目标,匈奴王庭后方,全军出发。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