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问的问题都是真的。
梁苒感觉有一种寒意从脚蔓延至全身。
她轻轻地握住自己的双手，看着正在浏览文件的厉霆晟，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厉总，她刚才说都是真的么？”
厉霆晟向来厌恶他处理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
纵使那个人是他的合作伙伴。
厉霆晟眉心轻轻一皱，但是并未抬起头来。
他继续浏览着手中的文件，钢笔在文件上轻轻点了一下。
薄唇微开，语气凉薄：“她怎么说的？”
厉霆晟问了一句。
梁苒愣了一下，连忙回答说：“她说是......是厉总你的情人。”
梁苒的心，已经悬在了刀口上。
她生怕自己听到让自己感到绝望的话。
而下一秒，厉霆晟语气疏离地说道：“既然她那么说了，那就是吧。”
梁苒感觉自己的心彻底凉了。
虽然现在是冬天，她却感觉到有人用一桶冰水浇在自己的头顶。
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是厉霆晟的情人？
他竟然完全不掩饰一下吗？
虽然豪门总裁在外包养女人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一件事，但很少有人会将这事摆在台面上来说。
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
但厉霆晟不仅说了，甚至十分给那个女人面子。
她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这要是多大的宠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