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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Chapter 70(1 / 2)


哥谭治安乱归乱,但是得益于韦恩家族多年以来的鼎力相助,该有的各种城市功能还是有的,不管是能够供外来者落脚的住宿处,还是温妮对奥姆打过口头保票的游乐场都不缺。

奥姆是进化完全的亚特兰蒂斯人,不管在陆地上还是在水中都能生活。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接触到这么多陆地上的、换作以前只能在书里见到的东西,于是他好奇地把所有东西都戳了一遍,从柔软的床铺到电器开关,从淋浴喷头到洗手液,连边边角角的充电器插口都没放过。

——类比一下他现在的兴奋程度,大概就和“终于能够近距离接触并且撸一把大熊猫”的非中国地区重度熊猫爱好者差不多:

这可是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得摸个够本!

温妮想来想去也没能想起来亚特兰蒂斯人究竟对电有没有防御力。要是万一他们能够耐高温低温耐高压却不耐电,最后作出问题了的话,不用亚特兰娜女王说什么,温妮自己就能先把自己吞下去。

但是难得奥姆明确地对什么东西表现出如此之大的兴趣,温妮也不好直接阻止他,万一给他探索陆地奥妙的过程泼了冷水,前功尽弃的话就麻烦了。

于是温妮百般无奈之下,只能拿着根绝缘的木棍警惕地站在旁边,准备万一要是这倒霉催的好奇心把他给电着了的话就把他赶紧扒拉开来。

画面一时间十分精彩,堪称“智障弟弟和劳心劳力的姐姐”之间足以长达一百八十集的超长家庭苦情剧。

严格来说,奥姆和温妮两人在陆地上全都是黑户:

奥姆是纯正的亚特兰蒂斯人自不用说;温妮虽然是个陆地人,但是刺客联盟自己就是处在全世界都无法贸然干涉的灰色地带的最大黑户,而且温妮还被当成一枚棋子派去了亚特兰蒂斯,塔利亚为了更好地掌控这枚棋子,就必然不会为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只有这个被远派出去的刺客完成了刺客联盟交付给她的所有任务,来自刺客联盟的援助才会抵达她的手里。

这样一来,即便距离再远,刺客联盟也能牢牢地把温妮这枚棋子钉在自己的棋盘上,切实做到了“生是刺客联盟的人,死是刺客联盟的死人,要是利用价值高的话就丢进拉萨路池泡一泡继续做刺客联盟的活人”的宗旨,堪称资本主义世界里的模范周扒皮。

但是很不巧,这里是哥谭,“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再加上温妮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七拐八拐就找到了个不需要身份证明也能入住的酒店。

因为没有多余的单人间了,两人只能要了个里外有别的套房。

套房的消费额比两个单人间加起来的要高,所以酒店免费为两人提供了夜宵和早餐供应服务,温妮的好运气终于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发挥了作用:

在他们两人踏入酒店、订好房间的下一秒,夜宵预订的时间终于结束,两人还能赶上今天的最后一顿饭。

结果就在奥姆兴致勃勃地到处观察人类的智慧结晶,温妮在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的时候,客房服务来了,正好听到奥姆对温妮问的那一句:

“这个就是电吗?”

两人在住宿的时候因为无法提供身份证明,所以要填别的一大堆东西用来代替,其中有一条就是“彼此关系”,温妮想了想就挥笔填上了“姐弟”这个词:

毕竟她看上去勉强还能算个成年人,但是奥姆一看就是个中二期还没过去的少年,填这个关系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如果两人登记的关系是“非血缘关系”的大实话,只怕温妮当天晚上就能被哥谭警局破门而入逮起来,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在乌烟瘴气的城市里试图为民服务的警察的决心。

结果正是拜这个登记关系所赐,也不知道前来送夜宵的服务人员脑补了什么,看向温妮的眼神更加满怀同情和感动了。

她把手上的夜宵放在了外间的餐桌上后,便收好了送餐的餐盘,默默退出去——

五分钟后,这位身形娇小的姑娘两手一左一右抱着两只大玩具熊回来了。

堆得几乎恨天高的两只大熊玩偶险些没把她整个人都埋在里面,从猫眼看出去的温妮差点都没看到服务人员本人,还以为这是什么灵异恐怖电影的拍摄现场呢,怎么两只熊自己就并排着手拉手跑到了他们门口敲门。

她这次没敢进房间,只在门外把大熊递给了前去开门的奥姆,很紧张地笑了一下,飞速道:

“这个送给你玩,退房的时候记得来前台交还就好。”

在能在哥谭长到这么大的人都不容易,知道越是这种无法提供身份证明还要来住宿的人,可能就越不好惹。扮猪吃老虎最后成功反杀还要牵连无辜路人的新闻比比皆是,无一不在潜移默化地教导着他们这样的道理:

越是弱势群体就越危险,要想保全自己,就绝对不能去招惹。

但她内心最后一点残存着的温柔和良知,终于促使着她对着这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展露了最后的温柔;对奥姆解释道:

“不要乱碰电器插头,那很危险的,做个乖孩子,让你的姐姐也休息一下吧。”

半天前还是个“为爱痴狂跳海自杀的年轻人”,在这半天里飞速完成了比任何一个明星都要快的转型过程,变成了外人眼中的“患有智力障碍的弟弟”的奥姆:

???这个世界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变化得有点快???

他那未来会秃秃的小脑袋上,在这一刻盛满了多多的问号。

等到奥姆抱着两头几乎把他整个人都压在下面的大熊,转过身去想要询问一下温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却发现温妮很罕见地在走神。

她就连走神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温柔的笑意,可也正是这一点仿佛镌刻在本能里的温柔,才让人更为慌张,更有种无法留下她的无措感:

但凡是人,就都会有喜欢和厌恶的东西。

只有在完全放空思维的时候,人的喜怒哀乐才会被完全清空,再也不用展露出自己的情绪来,去努力融入社会、融入集体、和别人搞好关系。

——可她连走神的时候都如此轻松愉快。

换句话说,那必然是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牵绊住她不停辗转的脚步,使她游离于一切之外,她才会对一切都不在意,只有不在意才能造就真正的轻松。

奥姆轻轻叫了温妮一声:“……老师?”

温妮这才回过头来,眼含疑惑之色地看向奥姆,于是奥姆硬着头皮一咬牙,把从他们还在高架桥上的时候,他就一直都在酝酿的腹稿说出来了:

“老师,你走吧。”

万事开头难。但只要有了这么个开头后,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就都变得顺畅了起来,奥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这么能言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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