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台消息,昨夜21点左右,一辆车牌号为江A748uv的路虎,在本市前往Y省的高速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两名遇害者的尸体已找到……”
看到这则新闻时,林羡傅盛正坐在餐厅用早餐。
她微微的闪了一瞬神。
感觉不是很真实。
下意识的出声问傅盛:“老公,沈岢岚她……真的死了吗?”
“真的。”
傅盛昨晚有派安海赶往车祸现场。
车祸现场有具面目全非的女尸,腹部有术后留下的伤疤,手腕有沈岢岚常戴的手链。
应该是她本人没错了。
林羡说:“人的生命还是真是脆弱,谁能想到前一天她还嚣张跋扈的在我们的婚礼上活蹦乱跳,今天就成了一具死尸,真让人唏嘘。”
“善恶到头终有报,远走高飞也难逃,沈岢岚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没什么好值得你我为她感慨的,就是她这一死,我们就不知道,昨日和她里应外合,让她来大闹我们婚礼的混蛋是谁了。”
对于沈岢岚的死,傅盛就只有这一点意难平。
“唉,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唏嘘不是为她的死感到唏嘘,而是感慨人类的生命着实脆弱。”
“比如你我的母亲,都是死于车祸,还有知名博主宋尚天,才刚为我们提供了一点有用的线索,人就没了。”
“我们渺小脆弱的就像朝深暮死的蜉蝣,随时都会离开人世。”
傅盛听闻此言,脸上的情绪没有过多的起伏。
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林羡,思绪因为她这番话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也是,他和林羡的母亲都死于非命,且至今没有将背后的凶手绳之以法,林羡难免会对生命转瞬即逝的短暂和脆弱感到难过。
“阿羡,钟文华的判决书下来了,被判了十五年有期,这个月的探监机会,我给你搞到手了,就是今天上午十点,你抽空过去吧。”
“你不陪我去吗?”林羡问。
“我就不去了。”傅盛说,“上午约了客户,要谈生意。”
好吧,生意要紧。
傅盛走的很匆忙,没等林羡吃完早餐,人就去了公司。
林羡看他婚后第一天就为工作忙的不可开交,心情微微有点失落。
其他新婚夫妇婚后的第一个节目都是度蜜月,她和傅盛相比从前,好像就只是多了一张结婚证。
生活的节奏和安排,相比从前,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不过,她自己也是个事业心比较强的商人。
这阵儿女情长的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一会儿就换了身职业女强人的战袍,整装待发。
褚尧来接她:“林总,你家老铁苏思雨说她今天带温雨桐去办理入学手续,没空贴身保护你,就让我暂时放下公司的大小事务,前来给你跑一天腿。”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她的话了?”
林羡拉开车门上车,坐在后排八卦:“你小子该不是看上我这闺蜜了吧?”
“那林总您觉得我们般配吗?”
褚尧开着车,笑呵呵地问,林羡见状,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
“这是真看上了?”
“对呀,真看上了,小爷对苏思雨一见钟情,最近天天往她办公室送玫瑰,天天挨打,她打的越狠,我就越开心,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我绝对是有大病。”
“……”
林羡理解不了褚尧这另类的爱情。
“褚尧,我下午给你放假,你去看医生吧,我觉得你啊,不仅有大病,还是个大写加粗的抖m,你在这种情况下对思雨产生的感情绝对不是爱情。”
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害者对施暴者产生了情感寄托和依赖。
这他妈的可不是爱情,这是病,得治。
“嗨,没林总说的那么严重,我承认,我就是有点贱,喜欢被苏思雨虐,她越虐我,我就越带劲,哈哈哈,如果你非要说是病,那我也承认,但我就是喜欢被她虐的过程,我不想改。”
“……”
真是个奇葩。
“何弃疗啊兄弟。”
“林总,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看着褚尧那一副很享受其中的表情,林羡无奈道:“算了,你小子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