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来了也没什么用了。
干脆一挥手,带着春花姑姑并一众伺候的人一起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顾宣和皇帝两个人,静谧的只剩下烛火摇动的声音,还有顾宣弱弱的哼哼声。
她还拉着皇帝的手,让皇帝给她揉肚子:“妾只要陛下在身边就够了,陛下来了,妾比刚才好多了。
多好的白工,不用白不用。
顾宣哼的像是个奶猫一样,听得皇帝心头软成了一滩水,连被顾宣使唤了都毫无所惧额,甚至还当顾宣是在撒娇。
他一双大手隔着一层轻纱触碰着顾宣软乎乎的肚子,只觉得心神荡漾。
老干妈真是他的女神。
挑开贴身的衣料,一双温热的大手直往里钻,手指头上还带着练武习文磨出来的茧子,触碰到细腻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顾宣低垂着眼睑,颤抖着睫毛,出口的声音变了调,从娇哼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偏偏皇帝还一脸正直,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一般:“朕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害怕,罢了罢了,朕本就是你的依靠,外头的风雨,也该有朕替你遮挡才是。”
顾宣一怔,已经开始变得混沌的大脑迟了一刻才明白过来皇帝说的是什么。
顿时更委屈了。
香香软软的宣宣不好亲吗?还是白白嫩嫩的身子不好碰?这个档口说这些?皇帝怕不是不行了吧!
委委屈屈的顾宣伸出白嫩的手臂缠上皇帝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前,耳鬓厮磨:“陛下,妾委屈。”
然后就做了一件饭后消食的运动,连御医都省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顾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电视剧里面后妃病了痛了都一定要让皇帝知道,这不,人来了,连御医都省了。
真神奇!
消息传到永安宫,惠妃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你说陛下后来又去了景德宫,去了那贱/人处?!”
合着俩人玩仙人跳呢?耍着她玩?!
惠妃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她不敢骂皇帝,便将满腔的怒火全都算到了顾宣头上。
“本宫迟早要让那贱/人付出代价!”
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旨的小太监又来了,说是贵妃让各宫前往甘泉宫聆听训示。
这旨意让惠妃听得一头雾水,等到了甘泉宫坐稳了,她才发现来的人可真不少。
贵妃坐在上首,下头是四妃,两嫔,再往下是王昭仪,坐在她对面的本该是顾宣,位置却空着,人还没来。
王昭仪旁边是陆婕妤,对面本该坐着甄才人,这是秀女中唯二侍寝的,顾宣占了头筹已经跑到前面,剩下才人位份里面便是甄才人为首。
她也没来。
——在景德宫里老老实实抄经呢。
接连两个座都空着,顾宣的去向更是引得众人百般猜测。
惠妃重重的“哼”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以后,才揭秘道:“别瞧了,昨日顾昭仪侍寝,陛下下了朝又去了景德宫用早膳,人家来不了。”
酸味冲鼻,恐怕上好的山西老陈醋放在这儿都比不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