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望着她,心底有一股陌生的暖流涌起。
两人相视的一刹,沐子卿的心仿佛被什么缠绕了,而手握这条线的人,就是梵殷。
想到这里,沐子卿的心颤了颤。
“嗯,最多半日。”
有了回应的梵殷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山洞。
“看的出,她很心疼你。”那人的语气略有些得意,“也看的出,你做出了选择,真是没想到啊……”
沐子卿转身隔空就是一巴掌,将他扇在了地上翻了好几个圈,这一前一后的变化,让人摸不清。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心思你也敢猜。”
那人没想到她前后的变化竟这么大,“原来这才是你。”
“我不会杀你,死在我看来并不可怕。”沐子卿一双幽蓝的眸子,阴冷的看着他,没迈前一步,都感觉到无形的压力,而这股力量也波及到了玄洛跟银川,“我可以将你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再慢慢用针缝合,就算如此,我亦可以让你继续活着,只要我不让你死。”
光是听见这话,那人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这……这天底下没谁会不为命运折腰,包括你也并无与旁人不同。”那人面露惊恐,嘴上却也不想饶了他,“别以为是阴阳阁的阁主就可不染凡尘,总是高高在上!”
“高高,在上?”那人的手臂在沐子卿眼皮子底下被拆了下来,痛苦的呼喊,几乎传出了山洞,“你就也配与我谈论命运?”
玄洛见状不妙,刚要带着银川离开,却察觉到自身的镜花水月已被一股力量缠住,无法脱离。
“你!”
“还不说吗?”
“我……我……”那人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眼皮子底下分离,早已吓的面目全非,“我……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亦不知……”
“是啊,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怎会知晓是谁操纵了你。”沐子卿用屏障把四分五裂的人隔绝在一侧,转身抬手一挥,将玄洛跟银川暴露在自己面前,“看够了?”
玄洛盯着沐子卿,满目戒备。
“既然看够了,劳烦你们一件事。”
“你为何觉得我会帮你?”玄洛直言反问。
“因为你所用的招数归属于我。”沐子卿见玄洛目光微亮,“还用我多说吗?”
“……你到底是谁?”
“这些答案,你终有一日会晓得,但不是此时。”沐子卿走近玄洛,“我只需你帮我转达一句话给方才的人。”
“你为何不说?”
“我有我要履行的诺言。”沐子卿目光深黑幽邃,宛如夜空,一望无际,让人看不懂。
“好。我应你。”
沐子卿交代完,看了眼玄洛腰间的扇椁,听着身后还苟延残喘的声音,提醒道:“你腰间的东西属于他,亦不属于他,但它绝非善物,如何处理你自行决断。”
“既非善物,为何你……”玄洛清冷的目光微亮,抿唇道:“你可知,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明白。”
“那你……”玄洛自行打断,毕竟这本不是自己的事,“我会告诉她,一字不差。”
“有劳。”
……
苗村外,安雅与桑邪已经成功将里面的人带了出来,并妥善安置,本想等他们都醒来再离开,却遇见了梵殷让他们速速离开这里。
安雅想着河对岸的村名,“他们呢?”
“他们的血与这里的树藤相结合,树藤毁,他们亡。”梵殷提醒完本想第一时间回去,可一想着沐子卿的话,决定保护安雅这一路。
……
山洞外,银川看着眉头紧缩的玄洛,关心道:“主人,我们现在是否回去?”
玄洛回看山洞,特别是对自己方才的所见所闻有太多疑惑,“先走一步,算一步罢。”
话音未落,地面发起了强烈的震动。
顷刻间玉梳台倒塌,银川拉着玄洛快速移动,可没想到这片大地,几乎没有完好的落脚地。
“快走!”
本想用镜花水月快速离开,没想到这里根本无法施展术法,银川见状化身为狼,拖着玄洛快速奔走,踩着断石在离开险地的一刹那,被突如其来的黑色树藤袭击。
两个人被树藤重重地甩开,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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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了新局面。
最近两个故事一起开,好累。
要精分了。
……
不过我尽我所能,快点更,最近回家了,可以安心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