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不是躲,是害羞。
时临抱着她,大踏步出了门,此时阳光正好,有细碎的光落入了时临那漆黑的瞳。
他似乎很高兴,洁白小虎牙都若隐若现,看着既有少年气又有几分成年人的野性。
察觉到她的目光,时临垂眼,朝她笑了一下,温晚立刻埋下了头,抓紧了他的衣衫。
她忽然想起幼年时初见的烟花,那样璀璨,令她永生难忘。
时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温晚奶猫似的嗯了一声。
时临:“但是你这样跑出去就很不对了。”
这下温晚也想起来了,这里可不是她的小院,是将军府最大的地盘,奴仆众多,由不得她那般放肆。
二人同时开口。
“你这小身板,着凉吃药你不又得哭个没完。”
“对不…嗯??”
温晚猛地抬头,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惊讶,“你不怪我失礼?”
时临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蹲下,笑着反问:“大乾还有比我时临更失礼的?”
少年的笑意气风发,让温晚想起了他的几个传闻。
少时,因为一条鱼,把同龄的太子给揍了一顿。
成年,外邦侵犯,新皇想议和,被时临在早朝上指着鼻子痛骂一顿,末了自己带病击退了那嚣张的外邦,时临一战成名。
比起这些,温晚的确算不了什么。
时临站起来,拍拍她的脑袋,“你换衣服吧,我进趟宫。”
“那早膳…”
时临本想说不吃了,但又想起这是他们认识后的第一顿饭,于是看着温晚那亮晶晶的眼神自然的改了口。
“我尽…算了,我吃了早膳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