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没那么容易!”她也很想恨南宫阙,可是一点都恨不起来,一想起他,只觉得心里很疼。她无法释放这种蚀骨的心疼,以为自己折磨他,就会好过一点。
于是拔出灵剑来,邪恶地,一颗一颗划开南宫阙的衣扣,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我粗俗,我卑鄙,我思想龌龊,我性情乖戾,我不配做你凤鸣的夫人,怎样?我就是个恶魔!既然你都那样说我了,那我就将罪名做实好了。”
别人如何评价她,她一点都不在意,她只在意南宫阙一人的看法。南宫阙待她很好,她以为在南宫阙心里,自己是很好很好的,却没有想到在他口中,她竟然是那么不堪的女子。
话毕,衣衫也已经全部划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南宫阙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眼神一改往日的冷冽,倒是有几分疼爱。
“铛”的一声,花星辰将灵剑收回剑鞘,向他伸出邪恶的双手,望着他冷峻的脸庞,完美的身材,瞬间有些迷茫。她从未强迫过他人,也未见过类似的案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还在迷惘之时,听到南宫阙的低笑声,花星辰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拳捶打在他身上,喝道:“不准笑,待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作衣冠禽兽!”
说罢,蛮横地捏住南宫阙的下巴,低头去咬他的嘴唇,狠狠地咬出了一个血印来,抬头,看他的表情,没有半分痛苦和恼怒,倒有一丝意犹未尽,怒道:“你为什么不叫?”
“叫什么?”南宫阙声音低沉,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夹杂着一丝紊乱的气息,竟有几分宠溺和诱惑。他舔了舔自己出血的嘴唇,有些哭笑不得,戏谑道:“叫人来救我吗?”
“你就一点都不怕我?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你根本无需给我下药,星辰,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他的心意,深不可测,花星辰向来是不明白的,现在倒也明白了一些。那便是,他的心意是不可信的。
他以前也是这样说的,说星辰,我哪怕是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人伤你丝毫。可结果便是,他连同整个仙门的人一起来追杀她,将她推下悬崖。
花星辰瞬间觉得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虽然,她向来都是肆意而行,并没有太高的智商,还是不由得怒道:“你不用扮无辜,扮好人,你们仙门中人向来都是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做着下三滥的事情,我不会同情你,也不会相信你,今晚,我就先奸后杀,然后将你的尸体剁了拿去喂狗!”
南宫阙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花星辰堵住了嘴,唇角传来一阵痛意,南宫阙想去抱她,却是浑身都动不了,只得闭上眼睛,任由她胡作非为。
花星辰在他身上咬出无数个血印来,粗鲁又暴戾,可是他连吭都不吭一声,闭上眼睛还有一丝享受,气息更加乱了起来。这让花星辰很有挫败感,她不是叫他来享受的,而是叫他来痛苦的。可是效果与自己设想的很是不同。
难道?难道自己还不够禽兽?要如何才能更禽兽一点叫他恼羞成怒呢?
花星辰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正郁闷着,突然,南宫阙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反扣到头顶,自上而下颇有些得意地望着她。
花星辰一惊,咦?相思子的药性这么弱?事还没有办成,药性就过了?早知道就把药下猛些,这样下去,是谁办谁啊?
“南宫阙,你使诈!”花星辰有些许恼怒,后悔没有将他绑起来,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他好像也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你们仙门果然没一个好人,都是一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你使诈在先?我不过运气解了你下的毒而已,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他眼中的温柔几乎就要溢出来了,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星辰,你还是这么笨,让我怎么放心呢?”说罢,重重的吻落了下来,花星辰几欲窒息,她瞬间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悲凉感觉。
她万万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如此端正圣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南宫阙,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竟然如此不正经。自己要糟蹋他,侮辱他,他应该恼羞成怒,恨不得杀了她才对,可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人意料。
想当初,每次花星辰靠近他的时候,他都十分抗拒,义正言辞呵斥道:“男女授受不亲,花星辰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