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升起挡板,飞快地换了身衣服,将自己重新打理了一遍。
陆行川带过来医生也上了车,先紧急帮他的身上止了血。
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看似没有还手的能力,实际上一直精准的掌握着距离。
枪扫过他的身上,看起来很是骇目,其实就没有伤及到根本。
对于他来说,最严重的应该是泡过那些污水之后的感染。
全身的装束更换过之后,他就再一次恢复了那种漠然无情的状态。
他闭着眼睛支起额角,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在膝盖上,默不作声地听陆行川汇报今天的事。
忽然他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是温舒潼发过来的短信。
“你的伤严重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关于那个人的事你就不用调查了,不要再被他抓住把柄,愿一切安好。”
他那张从来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的笑意,这个笑意直达眼底,是他周围所有人都没有见到过的。
他没有回温舒潼的短信,而是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查查那个邵雲铮,他今天带的那拨人并不普通。”
陆行川犹豫片刻:“可是他对我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影响,自始至终,他不过是跟在温舒潼旁边的一个舔狗罢了……”
阿瑞斯掀起眼皮,漠然地看向前面的人,只用一个眼神就表达了不耐烦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