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平时人也不少。
尤其是生活购物区，大多数都是年纪大一点的人在下面逛。
像他们这样的小年轻，并不多见。
即便乔绵绵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她长得很漂亮，而没戴口罩的墨夜司那张俊美的脸更是吸睛无数，就连经过他身旁的大妈，也会忍不住看他几眼。
墨夜司还不大习惯在人堆里逛，尤其是身旁还都是一群大妈大爷，他推着推车走到卖菜的地方，随意瞥了眼，也不知道摆放的是什么菜，就拿了一捆放进购物车里。
乔绵绵看着他放到购物车里的韭菜，随口就问了句：“你拿这个做什么？”
“嗯？”墨夜司也低头看了眼他刚才拿的菜，沉默几秒，想了个理由出来，“我觉得这捆菜看起来不错，绿油油的。多吃点绿色食物对身体有好处。”
乔绵绵：“？？”
她严重怀疑墨夜司根本就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菜。
她忍不住问了：“你知道这个是什么菜吗？”
墨夜司又抿紧唇沉默了几秒，然后挑了下一边眉梢：“应该是小麦苗吧。不过，我只知道小麦可以吃，现在连小麦苗也能吃了吗？你吃过这个吗，味道怎么样？“
乔绵绵：“？？？”
她慢慢睁大眼，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盯着他看了又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她差一点就笑喷了：“墨夜司，你再说一遍，这个是什么？”
墨夜司看她这反应，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可能是说错了。
他这次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难道不是小麦苗？那是什么？”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大学期间年年拿奖学金，无数比赛都拿了第一名的他，第一次遇到了难题。
他……好像不认识这里这捆东西。
明明长得就很像小麦苗。
却又不是？
那是什么东西？
乔绵绵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简直快要笑死了。